自從蘇言陪肖恒參加了這次宴會,以後有什麼私人聚會,他都會帶上蘇言,美其名曰讓蘇言當司機。
順便可以結交人脈,方便她以後的工作。
其實就是肖恒的私心,他希望蘇言可以一點點滲透到他的圈子裡。
李秘書氣的很,總覺得自己被蘇言取代了,想方設法的給蘇言找麻煩。
有一次,蘇言因為打字,手鐲有點礙事,就取了放在桌子上。
結果等她去交了文件回來,手鐲不見了。
問了辦公室所有人,都說沒看到。
辦公室也都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這隻手鐲。
沒人承認拿了手鐲,李秘書還陰陽怪氣的說蘇言自己忘記戴或者弄丟了就在這裡誣陷彆人。
蘇言也不跟她爭論,直接報了警。
警察來調查的時候,看了監控,發現正好蘇言的位置在監控盲區,或者說有電腦擋著,根本看不見桌上到底有沒有手鐲。
不過可以從蘇言的動作中看出,她確實是取了什麼東西下來放在桌上。
當然,這個東西有可能是戒指,也有可能是在抹護手霜,誰說的準呢。
因為根本看不見她的手,所以無法判定她到底有沒有取手鐲。
其他視頻中,也無法斷定她戴了手鐲,因為她穿的長袖遮住了手腕,並沒有看到手鐲。
後麵的監控視頻都顯示,沒人去過她的辦公桌,也沒人拿手鐲。
手鐲到底丟沒丟,好像都是蘇言自己一個人在說,旁人都無法作證。
她到底有沒有說謊,隻有她自己知道。
蘇言不相信手鐲會自己長腿跑了,肯定是有人拿了。
李秘書得意的嘲諷道:“你看看,誰都沒去過你的辦公桌,分明就是你自己弄丟了,還來這裡冤枉彆人。”
“再說,你說是玻璃種就是玻璃種,有購買的收據和證書嗎?”
蘇言:“怎麼,李秘書這意思是我的手鐲是假的,我想訛你們?”
李秘書:“這誰知道,畢竟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沒去過你的辦公桌,你到底丟沒丟東西也隻有你自己知道。”
蘇言:“旁人都隻關心東西被誰拿了,或者說找出東西怎麼弄丟的,可能丟在哪兒了。可沒覺得自己會被當成懷疑對象,怎麼李秘書一個勁兒的撇清關係,生害怕彆人懷疑你似的。”
李秘書:“我當然怕你懷疑我了,誰叫我平時對你嚴苛,你要是這個時候故意報複我怎麼辦?”
蘇言:“嗬嗬,李秘書想的真多。我也不跟你爭辯,事實是如何,警察一查便知。”
李秘書:“我們可都還有工作沒做完呢,你就讓警察同誌陪你慢慢找吧。”說完,李秘書得意的朝她的辦公桌走去。
蘇言沒理她,而是轉頭對負責的警察說:“我覺得這個監控視頻被人改過。”
警察立馬說:“不可能,我們這都是專業人員,視頻有沒有被改過,還能看不出來嗎?”
蘇言嗤笑,讓那位檢查視頻的警察人員讓一讓。
李秘書本來都走了,看蘇言要親自查監控,她又走了回來。
警察也勸道:“我們都是專業人員,請你相信我們的專業,就算讓你自己操作,也是同樣的結果。”
這時候出差的肖恒也回來了,他看到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便詢問了鄭秀發生了什麼事。
鄭秀當然是把蘇言丟了一隻疑似玻璃種的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這件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肖恒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在蘇言的手腕上看到過那隻手鐲。
以他的眼力見,當然能判斷出那就是一隻玻璃種的,想到以前蘇言的家世背景,有一隻這樣的手鐲,好像也不足為奇。
警察還在勸蘇言彆浪費時間了,讓她回家再找找,說不定是忘在家裡了。
蘇言卻執意要自己查看監控。
這時肖恒也道:“讓她查吧,或許她能發現彆人發現不了的東西呢。”
肖總都發話了,不管大家心裡多埋怨蘇言沒事找事,人家專業警察都沒發現端倪,她一個普通人還能發現什麼不成。
李秘書更是嗤笑道:“自以為是,還當自己是黑客不成,能查出什麼,裝裝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