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嘔...嘔......”
“你媽好不容易燉的豬肘子肉你可彆吐了,不是累著了嗎,多吃點吧。”蘇言死死的按住他,不讓他吐出來。
李忠全想吐吐不了,整個臉都被憋的通紅。
“你快放開他,你要噎死他啊?”
王招娣來拉蘇言,蘇言輕輕一推就把人給推了三米遠。
王招娣差點跌倒,但她沒時間在意這些,反倒是緊張的又衝過去幫李忠全順氣。
一旁的李金旺才不管他們在乾什麼,偷偷準備偷吃一塊肘子肉,蘇言一筷子給他打掉。
“吃吃吃,你看看你比彆的小孩肥多少,一天就知道吃肉,不愛吃素,就你這麼挑食以後肯定會長成你爸那樣的醜八怪。”
“嗚嗚,我想吃肉。”
“不準吃,今天你就給我吃素,不然就彆吃了。”
李金旺被蘇言打掉筷子,他現在不敢惹她,怕自己真的被她打死。
李金旺可憐兮兮的開始吃素菜,而那邊的李忠全忙不迭的衝去廁所嘔吐。
蘇言還在一旁說風涼話:“哎呀,太浪費了吧,這是山豬吃不來細糠,好不容易吃一次肉,還給弄吐了,我看以後讓你媽彆給你做肉吃了。”
王招娣一臉怨恨的偷偷看向蘇言,今天她怎麼不吃肉,偏偏讓忠全吃了,她不會是看出什麼了吧!
蘇言三下五除二吃完飯,筷子一丟就回房了。
至於李忠全在廁所半個多小時以後才出來的事她壓根不關心。
在葷菜裡下春藥,也虧他們想得出來,自食惡果現在開心了吧。
王招娣隔幾分鐘就去廁所聽動靜,還得收拾桌子,洗碗掃地。
還要收拾被李金旺弄亂的家,到處亂丟的玩具,被他跳的跟狗窩一樣的床。
乾著這些她突然就覺得很委屈,她一把年紀還要乾這麼多活,而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天天就跟大爺一樣萬事不操心,比誰都過得逍遙。
他們家到底是造什麼孽,偏偏攤上這樣的兒媳婦。
李忠全眼青唇白宛如癮君子一般走出來,他怨毒的叮向蘇言所在的房間,心裡陰暗的想著報複的計劃。
半夜,他拿了一把刀,偷偷去開主臥的門。
這次門竟然沒鎖,他心裡有些欣喜,一步步往裡走,小心又謹慎。
等他看到床上有一坨陰影時,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菜刀砍下去。
然而,砍下去除了被子枕頭,什麼都砍到。
怎麼回事兒?
“砰”的一聲,李忠全覺得自己腦子開花了。
整個人耳邊嗡嗡嗡的,天旋地轉,啥感覺都沒有了。
然而他以為這樣就完了,在一陣暈眩過後,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猶如針刺一般的疼。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一團陰影站在自己麵前。
旋即便聽到蘇言冷漠又邪惡的聲音:“正好最近看了一部電視劇,聽說用針紮不會有傷口,那我來試試。”
李忠全完全動不了,他想開口大叫,但他喊叫了半天,才發現他竟然發不出聲音。
“救命!救命!蘇言你要乾什麼...啊!啊啊啊啊!”
李忠全完全發不出聲音,四肢很麻根本使不上勁兒。
蘇言拿出一根根長針,比針灸用的針還粗一點。
“嗯,你身體虛,我正好幫你針灸一下,嗬嗬......”
蘇言開始隨便亂紮,就跟紮小人似的。
一下子插進去又抽出來,十幾根一下子紮進去,指頭尖,臉上,大腿,腳底板。
反正哪裡疼紮哪裡,李忠全完全像一頭死豬一樣,疼的渾身冒汗,恨不得昏死過去。
然而無論有多疼,他就是混不過去,而且他感覺他的感官被放大了十倍,平時打針都不覺得有這麼疼,然而被蘇言用針紮,感覺痛到了骨頭深處。
李忠全痛的大汗淋漓,眼淚也是流了一臉,他後悔了,他就不該半夜跑來偷襲的,他之前下狠心,至少要砍斷蘇言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讓她無法再作威作福。
誰曾想,她半夜居然把枕頭放被子裡。
李忠全以為被針紮就完了,隨後又看到蘇言掏出一隻蜈蚣,一隻蟾蜍,一隻蜘蛛,丟到了他的褲子裡。
“白天在花園抓的,正好沒地方放呢。”
“啊!”
李忠全已經嚇得快魂飛魄散了,可他四肢酸麻,根本動不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他懷疑他剛剛被她打癱了,想到這種可能,他更是悲從中來,淚水流的跟水龍頭似的。
一臉淚水和鼻涕,看見就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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