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言看到越來越邋遢,長相氣質都透著猥瑣的中年男人,眼裡的鄙夷和嫌棄完全沒有掩飾。
李忠全被她的眼神刺傷,惱羞成怒道:“你那是什麼眼神,你這個賤人,我如今變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
蘇言故意往後退了三步,抬起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好臭,離我遠點。”
李忠全被如此嫌棄,他偷偷哈氣聞了聞,確實聞到一股酸臭味。
“你這個臭娘兒你嫌棄誰呢,還不是被老子玩過的破鞋。”
“啪!”的一聲,李忠全被蘇言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扇子給打的嘴都打歪了。
“你...呸...你居然敢打我?”
“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不然嘴給你打爛。”
“你...哎喲......”
蘇言無視他轉而又看向李金旺,一臉失望的說道:“我說過頂多幫你交學費和夥食費,你把他找來乾嘛,你以為他來了會有什麼改變嗎?”
李金旺有些慌張的解釋道:“不是...我就是...爸爸他有事想跟你說,我才帶他來的。”
“我跟他早就老死不相往來,有什麼可說的,你們在打什麼主意我很清楚,我奉勸你們一句,彆自尋死路。”
李金旺有被看透的心虛感,他習慣性的認錯道:“媽媽對不起,我隻是拿不定主意,才會讓爸爸替我......”
“閉嘴。”
李金旺閉上嘴,李忠全趁著蘇言跟李金旺說話的時機,拿出準備好的乙醚手帕向蘇言衝過去。
然而他才剛跑兩步,便被蘇言一個側踢,踢飛三米遠。
“砰”的一聲落到地上,痛的他啊啊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骨頭碎了呢。
李金旺看到蘇言都沒回頭,便精準的一腳將李忠全踢飛,他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蘇言慢慢走到李忠全麵前,看著他手裡拿的手帕,冷笑道:“想迷暈我?想綁架我?你是不是忘了十年前你差點被我打死的經曆了?”
說著蘇言一腳踩下去,隻聽哢嚓一聲,是他手骨碎裂的聲音。
“啊!”
轉身蘇言就掏出電話報了警。
“喂,我要報警,有人意圖綁架我,被我當場製服。”
“你怎麼可以報警!”李金旺驚恐的看向蘇言。
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明明他和爸爸就是來找她商量拿錢的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果然是個白眼狼,這是最後一次。”
李金旺很害怕,他好像明白蘇言說的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這是她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有點想逃跑,可看到還在地上哀嚎的李忠全,他又於心不忍。
很快警察來了,蘇言言簡意賅的說道:“他是我的前夫,當年我們離婚就鬨的很不愉快,當初他試圖謀殺我,後來我寫了諒解書,沒想到多年以後,他竟然還試圖綁架我。”
李忠全咬牙切齒的反駁道:“你放屁,我根本沒有,是你踩斷了我的手掌,你還反咬一口。”
蘇言根本不理他,繼續對警察說道:“他拿出帶有乙醚的手帕想迷暈我,被我識破我才自衛的,他的手也是我自衛的時候踩斷的。”
李忠全手掌骨都被踩裂了,卻還要被抓去警局盤問。
李金旺看蘇言對李忠全毫不手軟的樣子,他才真的意識到他媽是真的對他們沒什麼感情。
想從她身上撈好處,是根本不可能的,她比從前更能打,身手更利落。
警察詢問李金旺當時發生了什麼,他看到蘇言麵無表情的盯著他,他不敢撒謊,他怕撒謊後,連學費都撈不到。
李忠全當年沒坐的牢,如今也給補上了,他被警方以綁架罪起訴,等待他的至少是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的監禁生活。
反正他在外麵也是吃喝嫖賭不做正事,正好去裡麵改造改造。
至於李金旺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不敢再挑戰蘇言的底線,乖乖聽從安排重新回去讀書。
他知道要是不回去讀書,他以後更沒有前途,漂蕩這半年他已經受夠了彆人的白眼,還是覺得唯有讀書才是最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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