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休養的三天,金家一個人也沒照顧她,全靠一個護工忙前忙後。
雖然她傷的倒也不至於行動不便,但金家如此不將原身當一回事兒的態度,就足以看出她在這個家庭的地位。
在這期間,金茂森也是一個電話也沒打,估計是跟小三逍遙快活去了。
蘇言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金家時,一家人正開開心心的聊天呢。
她的回來好像打擾了他們的天倫之樂。
金母臉色沉下來,連場麵話都沒說,就開始指責她:“不就是受了點輕傷,怎麼住院住這麼多天,孩子都沒人接送,難為我這把老骨頭還要每天幫你接送孩子。”
金父也道:“回來就快帶子昊去做作業吧,今天子昊的家庭作業還沒做完呢。”
蘇言話都沒多說一句,直接回了房間。
兩人看著蘇言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在客廳裡叫罵起來。
“眼裡還有沒有長輩了,蘇家就是這樣教女兒的?”
“不就是被打了幾下,難道還要一家人圍著她轉嗎?”
“所以兒子才不喜歡她,整天擺著個臉色給誰看。”
“一點也不懂事,回來了也不會叫人。”
蘇言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消瘦的臉頰,明明金家也算富有,雖然稱不上豪門,但上千萬的資產還是有的。
蘇言整理了原身的所有個人物品,尤其是身份證和一些證書證件。
原身之前也不全是家庭主婦,是嫁給金茂森後,他說會養著她不讓她出去受苦受累。
原身被愛蒙蔽才辭去了很有前途的工作。
若是她沒有辭去工作,隻怕比金茂森現在賺的還多。
畢竟他現在靠著父母的關係,在朋友的公司擔任小管理,實際上沒什麼前途。
然而原身就不一樣了,名大學畢業,一畢業就在國企工作,而且領導同事都很喜歡她。
在她要辭職之前,領導本來都告訴她準備升她做項目組長了。
結果她因為結婚懷孕,而辭去了工作。
所以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斷了自己的所有退路。
若當時她隻是請產假,至少生了孩子還可以再回去上班,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不至於伸手問人要錢,看人臉色過活。
原身問金茂森要錢,開始的時候他還能爽快的三五幾千的給。
後來時間長了,他總是嫌棄她用的多,每次都要問她拿錢乾嘛,一分一毫都要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