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怎麼了,你彆嚇媽。”
金茂森醒過來還忍不住的呻吟,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如今想起來都害怕。
“媽,蘇言那個賤人打我。”
“什麼,她竟然又打你?”
金茂森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還埋怨道:“我叫那麼淒慘,你們聽不見嗎,也不進來幫忙。”
金母連忙否認道:“我們根本沒聽見什麼聲音,還以為你們好好的呢。”
金茂森眼裡透著一股森然殺意,冷冷道:“我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的,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金母看到兒子充滿仇恨和怨毒的目光,不禁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她現在還懷著孕,要不你等她先生了孩子再說。”
“媽,有的是人為我生兒子,她算個什麼東西,以為懷著孕就是太上皇了嗎,以為這樣我就不敢動她了嗎?”
“你下手彆太重,畢竟她還是子昊的媽媽。”
“很快她就不是了。”
突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於是對金母小聲說道:“你將孩子帶走,不管去哪兒,這兩個月都不要讓她見到孩子。既然她那麼在乎孩子,我就偏不讓她見。”
“孩子還要上幼兒園呢。”
“上什麼幼兒園,這麼小,幼兒園又教不了什麼東西,大不了以後給他請家教就是了。就按我說的辦,你帶著孩子,不要讓她見,我看她會不會發瘋。”
母子倆對視一眼,金茂森眼裡閃過一抹即將報仇的快感。
她越是在乎的東西,他就偏偏要給她拿掉。
蘇言送孩子讀書的路上,通過999的轉播,已經將兩母子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隻能說兒子之所以歹毒,也是被他媽慣出來的。
999:“怎麼辦,你還要送孩子去上幼兒園嗎?”
蘇言:“其實他們把孩子隔開也好,正好這段時間我也不想讓他看到父母相殘的畫麵。”
999:“所以你不會阻止她帶走孩子?”
蘇言:“隻要她不傷害孩子,讓她帶去也無妨。”
孩子背著書包下車的時候,像是有預感似的,回頭又抱了抱蘇言,舍不得離開。
蘇言撫摸著他的頭笑道:“怎麼舍不得媽媽呀?”
子昊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最愛媽媽了,媽媽今天要早點來接我哦。”
蘇言拿出一塊玉佩,小心為他戴上,溫柔的說道:“寶貝要是想媽媽了就摸摸這塊玉佩,這玉佩是媽媽特地給你求的護身符,能保你平平安安哦。”
“哇,媽媽送我禮物,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不是什麼節,就是媽媽希望寶貝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嗯,我一定會保護好這塊護身符的。”
“哈哈,是這塊護身符保護你。”
母子倆膩歪了一分鐘,蘇言還是哄著將他送入了幼兒園。
小子昊還一步三回頭對蘇言喊道:“媽媽今天要早點來接我哦。”
“嗯,乖乖上學,乖乖吃飯,媽媽就會來接你了。”
送完孩子,蘇言回到家,金家人一個也不在,金茂森被送去了醫院。
蘇言一個人在家還自在一點,省的看見他們心煩。
醫院裡的金茂森檢查了一圈下來,醫生說:“金先生的身體沒什麼大礙,至於你說腿特彆疼,誰才摔了都會痛兩天的,沒什麼大問題,淤青散了就好了。”
“不是醫生,我真的特彆痛,腿都動不了。”
醫生扶了扶鏡框,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我們整套檢查都做了,也沒有發現什麼情況,除了有些淤血外,真的沒啥大問題。要不這樣,你再去神經外科看看,說不定是神經係統的問題。”
金茂森無語,他現在真的腿都痛的動不了,結果他說沒啥問題,明明問題就很大。
那麼粗的針,骨頭都快被戳斷了,怎麼可能沒事。
然而他又去了神經科檢測,還是被告知沒問題,他現在的傷情頂多算輕傷。
連藥都不用開,過兩天自己會好。
他就是想以家暴起訴蘇言都做不到,因為他的傷情根本就沒達到家暴的標準。
這時候小三又打電話來。
“喂,茂森你到底生什麼病啊,為什麼請假一個星期,你是不是故意避著我,你跟你老婆和好了,想甩了我?金茂森你沒良心,我那麼信任你,你卻這樣對我,我的心好疼,我好傻好天真,還以為你真的為了我肯和你老婆離婚。”
金茂森還沒來得及說自己在醫院,對方就先哭起來。
金茂森隻能耐著性子哄她,又是賭咒發誓,又是答應給她買她看上的那隻限量版手鐲,這才將人給哄好。
男人愛麵子,他說不出口自己被蘇言打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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