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國簡直破大防了,一個人在家都喝的酩酊大醉。
李春燕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扶他去睡覺的時候,忍不住問他發生了什麼。
吳建國醉眼朦朧,雙臉通紅,他自嘲道:“我辛辛苦苦的做生意,居然還比不過一個蘇言。”
“她怎麼了?”
“你不會明白的,你不懂。”
“你不跟我說,我怎麼懂,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建國,建國?”
“嗬...嗬...你不會懂的,她變了,已經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
“你還喜歡她?”李春燕黑著臉揪著他的衣服問道。
然而喝醉後的吳建國並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隻憑本能回答:“不喜歡,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她也配?”
“那你怎麼喝的爛醉?”
“我沒醉,我隻是為自己不值,到頭來我還比不上一個蘇言?憑什麼,她憑什麼?”
“蘇言怎麼了?”
“她本該安安分分,嫁個普通人,為什麼偏偏要來我眼前晃,為什麼竟比我還......”
“還什麼?”
“喂,建國,建國你說呀。”
“......”
吳建國已經醉死過去,李春燕被他說的心癢難耐,可惜不管如何搖晃都搖不醒。
李春燕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本以為幸福的婚姻,因為蘇言而出現了裂縫。
甚至因為吳建國對蘇言的在意,而耿耿於懷一輩子。
吳建國之所以這麼破防,隻因為上一世的蘇言實在是令他乏味。
她的一生簡直乏善可陳,平時他回到家都沒有跟她多說一句話的欲望。
就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這一世居然過的比他還好,擁有的財富比他多,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她憑什麼?
他熟知曆史,站在風口上,還有係統,還有空間,抓住了一切機遇,才能積攢起現在的身家,可她卻輕而易舉就超越了他。
而且她竟然還敢打他,這簡直傷了他的自尊,他上輩子過習慣了被原身奉為天的好日子,這輩子就受不了蘇言給的一點委屈。
蘇言的蔑視,還有她嘲諷的話,她的不屑一顧,她的成功,她的美貌,她的青春恣意都是他破防的點。
這一世他雖然娶了白月光,也兒女雙全,也事業有成,可被蘇言打擊的是他上一世遺留下來的絕對威嚴,是他作為大男人的自尊。
蘇言並不在乎吳建國因為她心情整整鬱悶了一個星期,她有許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