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欲望覺醒了,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好色,壓抑多年的生理需求席卷內心,讓莊靜雪難以抵擋。
女人動情後,是控製不住的,此刻莊靜雪的心就像脫韁的野馬,欲罷不能。
長久的壓抑和孤獨寂寞冷,時常讓莊靜雪陷入困惑與掙紮,正值身體熟透了的年華,莊靜雪有種迎來第二春的感覺。
於莊靜雪而言,這是她生命的熱烈再一次綻放。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成為了她放縱的借口,在林浪挑逗的眼神中迷失自我,似被潮水般襲來的渴望所驅使,陷入無儘的深淵。
沒有人知道,此刻莊靜雪的內心獨白是什麼。
但是林浪知道,莊靜雪現在的內心正在經曆八級大地震,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即便是莊靜雪還殘存著一絲理智,也會在林浪擁吻金語娜時的炙熱目光中失去自我,變得卑微與依賴,剩下的餘震也足以讓她身心俱焚。
這是一場危險的遊戲,在一開局莊靜雪就注定會輸掉所有,隻因為她選擇的曖昧對象是林浪。
敲重點,莊靜雪能夠在眾多美女中脫穎而出,耍心機拿捏周忠蕩,成功嫁入名門世家成為富太太,本身就不是等閒之輩。
她的內心深處潛藏著對一切的掌控欲,就像一位女王渴望牢牢握住權杖。
而在林浪的麵前,莊靜雪卻處在劣勢的被動中,渴望以卑微低賤,甚至是下賤、犯賤甘願當俘虜,來換取林浪多看她一眼,給她一點溫暖和心靈上的慰藉。
長久以來,社會文化和道德約束使莊靜雪學會壓抑與克製。
但此時此刻,林浪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就像是喝了一口上癮的烈酒,咕嘟一口直衝腦門。
莊靜雪感覺包房的空氣裡,似乎都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己的身體燥熱,還是空調的製冷出了問題。
“好熱啊!”
“真的好熱啊!”
莊靜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熱得她像是站在太陽炙烤的塑料大棚裡,有種快要中暑虛脫了的既視感。
她不自覺地咬著紅唇,不錯目地看著林浪擁吻金語娜,在這種臉紅心跳的注視中燃燒著自己,在情感和欲望的旋渦中苦苦掙紮。
人性的真相,是女人比男人更好色。
男人的好色像沸騰的一壺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霧氣升騰,藏不住更壓不下來,可以讓人一眼可見。
而女人的好色,則像是用一壺涼水煮茶,不知不覺間,就在慢熱中變得滾燙,煮沸的香氣都帶著克製,卻用芬芳的靈魂茶香,引誘男人為她們當一輩子的牛馬。
你以為你是占到她們的便宜,其實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社會的底層邏輯就是絕大多數的普通男人,都是為了在女人這裡得到那點床上的快樂,累死累活的奉獻終身財富,甚至還樂此不疲。
正當莊靜雪看的入迷的時候,林浪緩緩鬆開了金語娜,意猶未儘地結束了這個熱烈又綿長的吻。
臉紅心跳的金語娜,呼吸急促的靠在林浪懷裡,媚眼如絲,意亂情迷地看著林浪說道:“林浪,你怎麼一句話都還沒和我說,就這麼大膽的強吻了我呢?”
有些醉態的林浪嘴角一勾,挑眉壞笑道:“因為你和雪姨一樣都是騷貨,不用征求你的意見我就可以親吻你,不是嗎?”
“呃……”金語娜聽後,條件反射的看向了莊靜雪,眼神中滿是震驚,因為她聽到林浪說她和莊靜雪都是騷貨。
莊靜雪有些尷尬地說道:“阿浪,你喝醉啦,怎麼能這樣跟娜娜說話呢?”
林浪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壞笑,摟著金語娜說道:“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個饞我身子的賤貨,說給雪姨聽。”
金語娜本就緋紅的小臉,刷地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她抵抗不了來自林浪的男神誘惑,鬼使神差地小聲說道:“我是賤貨沒錯,我今天晚上想伺候你,已經等不及想帶你回家啦。”
莊靜雪聽後,整個人都有些看傻,沒想到自己的閨蜜在林浪麵前,居然這麼放得開,直接承認自己是賤貨,毫不掩飾她饞林浪身子。
林浪得意的壞笑道:“你這個小浪蹄子是晚上沒吃飯嗎?你大點聲我沒聽清。”
金語娜咬了咬嫵媚的紅唇,努力克服著自己的羞恥心,萬種風情的依偎在林浪懷裡,聲音軟糯地撒嬌道:“我是一個騷貨,今天晚上我任你擺布。”
“呃……”莊靜雪抬手擦了擦頭上的熱汗,一臉錯愕地心想“金語娜你這個下賤胚子,怎麼也這麼如饑似渴,連裝都不裝啊?”
喜歡渣男神豪,我能看見欲望詞條請大家收藏:()渣男神豪,我能看見欲望詞條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