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平衝著父母的靈位,說了一些頗為傷感的話。
平時他雖然也時常想起故去的父母,但在過節之時,特彆是在除夕之夜,原本應該是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
他一個人獨守房間。
思念宛若溢出的湖水,在心底蕩起漣漪。
給父母敬完之後,陳平這才喝著酒,就著花生米看著春晚。
不過心裡依然是空落落的,本來蘇茜說讓他跟自己去縣城過年,但陳平沒同意。
而就在這時,村長來了,招呼他去自己家裡過除夕。
之前他跟陳平說過,一起過除夕。
陳平之前也答應了,不過真到了大年三十,他有點不好意思。
“叔,我還是不去了。”陳平指著炕邊的酒菜,“你看我都準備好了,我一個人就可以,再說了,你跟嬸兒兩個人好好過個除夕。”
“臭小子。”
陳乾坤白了一眼,“我們老夫老妻了,有啥可過的,你小子彆廢話,現在就走。”
說著他一把拽住陳平。
陳平實在沒辦法,便隻能跟著去,不過他也不能讓人家準備酒菜。
另外過年了,得提前東西,當即他提了一瓶茅台。
村長死活說不用,但陳平非要拿。
“傻蛋,茅台那麼貴重的,彆喝了,你留著、”
村長指著已經開了封的西風,“把這拿上就行。”
“這哪行啊。”
陳平搖頭,拎著飛天茅台跟著村長走了出去,不過在路上,有很多村民都準備跑到陳平家裡,想邀請他去除夕。
陳平心裡溫暖的同時,感謝了村民一番好意,來到了村長家裡。
石秀也早都備好了一桌酒菜。
“這茅台就是好啊。”村長抿了一口茅子,砸吧了一下嘴,“怪不得賣那麼貴的。”
他看著陳平,“這酒現在一千多一瓶吧?”
陳平笑了笑,事實上這入門的飛天茅台的確是1499,但根本買不到。
就連狗東和地貓都搶不到,市場價在小三千左右。
“叔,你要喝的慣,我過兩天再給你拿兩瓶。”
陳平笑道。
“彆彆。”
村長急忙擺手,指著桌上的茅台,“我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了,第一次喝茅台,還是沾你小子的福,不過我老頭子知足了。”
“有那麼好喝?”一旁的石秀看著酒瓶,一臉狐疑。
“嬸兒,你嘗嘗。”
“那行。”
石秀點頭,“以前聽過茅台很好,那我也嘗一口。”
石秀基本上是給兩個人倒酒,偶爾喝一杯,然後說一兩句。
陳平和村長則是在談村裡的事兒,包括開春之後的一些規劃。
不過吃到中途,村長接了個電話得去一趟村委會那邊,他讓妻子石秀陪著陳平喝酒,自己辦完事兒很快就回來。
陳平有點不習慣單獨跟石秀喝酒,也起身要走,但村長死活不讓。
“你小子就好好坐在這兒,我告訴你,我沒回來,你不許回來。”村長臉一瞪,“等我回來繼續跟你喝。”
說完他拿著軍大衣,嘴裡叼著煙鍋就出去了。
“傻蛋,嬸兒陪你喝。”石秀顯得很熱情,給他倒了一杯,然後跟自己斟了一杯。
陳平心裡有點不大樂意,瞬間石秀臉色一拉,“陳平,你就這麼怕嬸兒嗎?是害怕我吃了你還是咋地?”
“不是這個意思。”陳平看著眼前這個身子成熟有韻味的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