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我看傻蛋父母的墳好著啊。”
“看起來是好著呢。”
“可是我明明聽到森林裡有異象,那些動物們又在嚎叫呢,跟上次傻蛋想要動墳發生的景象是一樣的。”
“你們說剛才的異象會不會是有人想要動傻蛋父母的墳墓,才會這樣的?”
“不知道啊,但我覺得會不會是傻蛋自己想要動自己父母的墳墓?”
“不可能啊,傻蛋不是一直在外地。”
“那會兒我看到他回來了。”有村民道:“他那寶馬車都停在村裡藥廠門口呢。”
“那估計就是傻蛋回來了,而且傻蛋肯定是跑到這兒來想挖他父母的墳,這可千萬使不得啊,不能挖的。”
“沒錯村長,你可要給傻蛋好好說說,他挖自己父母的墳,這本來是大逆不道的事兒,再加上森林裡這些動物嚎叫,這更不能挖了啊,要不然輕則傻蛋出事,重則或許整個村子會因此遭殃啊。”
“村長,你確實要跟傻蛋說說啊。”
……
村民們議論紛紛。
“夠了,說完了沒有!”
一直沒吭聲的村長陳乾坤吼了一聲,他把彆在腰間的煙鍋拿出來,裝上煙絲點燃吸了一口。
然後看著墳墓前已經燃儘的紙錢,他拿起來一點用手指頭撚了撚。
中午。
陳平在商店買了一些東西,另外從自己車裡拎了一瓶五糧液來到村長家裡。
石秀也差不多把油潑麵做好了。
而且還做了一桌子的菜。
“傻蛋,快點坐。”
石秀很是熱情。
“嬸子,我隻是吃碗油潑麵,你做這麼多的菜乾啥啊?”陳平有點驚訝。
“哎呀,油潑麵擔心你吃不飽,我就多做點菜,沒事跟你叔去喝酒。”
石秀道。
“是啊陳平。”
村長陳乾坤聽到動靜,從房子裡走出來笑嗬嗬道:“我們爺倆喝點唄。”
陳平無奈一笑。
他本來沒想喝的,但看到村長已經把酒盅那些拿出來了,沒辦法了。
兩個人坐下對飲,石秀把油潑麵放在桌上,然後很識趣的去廚房吃飯去了。
飯桌隻留給了陳平二人。
“陳平,喝。”
村長陳乾坤端起一杯酒。
陳平急忙端起來砰了一下,一口喝完。
“陳平,以後來叔家裡就彆提這麼貴的酒了。”陳乾坤喝完手裡的酒之後叮囑道,“這兒就當你自己家裡一樣,彆這麼客氣,你說你來我這兒吃一碗十塊錢的油潑麵,結果你給我拿千把塊的酒,你這賠慘了。”
“叔,彆這麼說啊。”
陳平給對方斟酒,“這不能這麼算啊,您是我叔,我也拿您當我親人,所以給您拿好酒也是應該的,我也心甘情願這麼做,再說了,當初若不是您的幫襯,我當時還是傻子的時候,恐怕早都被餓死了。”
“傻蛋,你這麼說的話,叔還真的有點慚愧啊。”
村長苦笑一聲,“其實我當時也沒做多少,隻是做了我這個村長應該做得,再說了,叔一直覺得對不起你,你說當初你爸媽出那事兒,你大伯霸占你家地和房子,把你趕到村東頭的土房子那兒,是我的失職啊,我應該去幫你爭取。”
“叔,這事兒不怪你。”
陳平知道村長當初幫過他的忙,也為他爭取過,但畢竟這屬於他的家事,村長也不好摻和,況且大伯陳振坤那麼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