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我……”
石秀明白陳平的話了,她苦澀一笑,歎口氣,“傻蛋,不瞞你說,我知道自己這種態度不對,我有時候也很想跟你乾坤叔好好說話,可我就是有時候實在是憋不住怒火,我就想衝他發火,特彆是……”
她無奈道,“看到他雙手縮在袖筒裡,然後彎腰駝背的形象,我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知道。”
陳平知道石秀年輕時候長得漂亮,跟陳乾坤結婚也是被家人給勉強的,“可乾坤叔說的對,結婚二十多年了啊,他對你的好,你不知道?再說了,你之前背著他玩的那麼的花,是不是已經夠了?”
“我……”
石秀語塞。
她知道陳平說的是自己跟陳原的事兒。
“嬸兒,這事兒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提了,另外我之前跟你說過對村長好一點。”
陳平不想多廢話,“乾坤叔是個老好人,作為村長,或許沒有那麼做得好,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人品也好,當村長的時候也沒隨便欺負村裡人,相反,還有的時候幫村裡困難戶,單單是這樣,我就擁戴乾坤叔,你要再這樣,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傻蛋,我知道了。”
石秀是壓根不敢跟陳平反抗的,“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陳平麵無表情的瞥了對方一眼,他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凶惡,一想到嚴琳的事兒,他又補充了一句,“嬸兒,我想跟你說,現在你可能會厭惡乾坤叔,萬一……我說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兒,乾坤叔出了點意外,那個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你可能會後悔曾經對乾坤叔的態度不好之類的。”
“傻蛋,我知道了。”
石秀態度還算不錯,“以後我會注意的。”
“嗯。”
……
等給石秀治完病,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陳平回到家裡準備想休息一下。
自打林桂花被野獸攻擊的事兒發生以來,這幾天他其實很忙碌。
好不容易現在有點空閒時間,他能休息一下,結果死活睡不著。
索性爬起來,他想盤膝修煉一下,但心思還是有點亂。
陳平有點煩躁的下床,搬出小凳子坐在冰天雪地的小院子裡。
冷風呼呼的刮。
陳平拿出一根煙點燃,吧嗒吸著。
人總是很念舊的。
以前發生的一些事兒,特彆是人到了三四十的時候,就很懷念十幾歲的時候發生的一幕幕。
那個時候,無憂無慮,父母都還在,日子過得雖然清苦,但真的是開心。
村裡同齡孩子也很多。
大家玩的也好。
可是現在……村裡的年輕人基本上都進城了,隻剩下老弱婦孺。
還有一片片已經荒廢的田地。
陳平也有點懷念起了自己小時候,特彆是冬天臨近年關,父母一般不跑貨車然後在家裡。
那個時候是他一年最開心的時候,母親把炕燒的能烙胯。
他跟爸媽坐在炕上,玩著撲克牌,然後出去玩雪。
可是現在……父母已經離世,而小姨字林依也離他而去,嚴琳的事兒也折磨的他有點心事重重。
陳平吸了一下鼻子,有點難過。
吧嗒吧嗒。
他狠狠的吸了幾口煙,然後把煙頭踩滅在地上,接著再次拿起煙。
一個小時過去,陳平的一盒煙差不多已經抽完了,他起身並沒有回房子,而是起身來到村外。
沿著山路再次來到了山裡。
今天他采藥的地兒。
他還是想找一下那條蛇。
雖說跟蘇茜說,他顧不上這事兒,但他還是想著能不能再找到那條蛇。
然後質問那條蛇究竟是不是嚴琳?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