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趙嘉倪盯著對方。
“剛才上邊來消息了,扶桑那邊說必須要嚴懲凶手呢。”
男子道。
“可是領導,您也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趙嘉倪道“是那幫扶桑人先搞的事兒,給我們華夏的考古專家下蠱術,後來又在酒店打服務生,還公然的在酒店裡找女人,這犯的事兒,可是件件都讓人義憤填膺啊。”
“哎,我怎麼能不知道啊。”
對方點頭,“但問題是陳平下手也太狠了,直接把那個下蠱的扶桑男子廢了半條命,那個一郎打的也狠,骨頭斷了幾根,估計要在病床躺幾個月,再加上這個一郎在扶桑的影響力也大,扶桑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又能怎麼樣啊。”
趙嘉倪冷聲道,“他們施壓,我們就懟回去啊,大不了跟這幫狗東西對著乾,我早都對扶桑那幫畜生想下手了。”
“說的什麼話。”
男子訓斥道,“趙嘉倪,彆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慈恩警司的人,你也是華夏警司係統的一份子,你就是心裡再不爽,也得給我控製。”
“對不起。”
趙嘉倪儘量讓自己的火氣壓下去,“是我說錯話了,但領導,還有各位,你們彆忘了,陳平對慈恩的貢獻,對我們警司的幫助,若沒有他,我們警司估計追緝的嫌疑人還在潛逃呢。”
他掃視眾人,“另外陳平現在可是我們省上有名的企業家啊,若不是他的藥品,估計還有很多病人被疾病困擾,還一直做公益和慈善,況且省上今年表彰大會上還要嘉獎陳平,若是我們連這麼一個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國人都會笑話我們是廢物的。”
“怎麼說話的。”
男子再次不高興了,“若是沒保護,消息早都滿天飛了。”
他盯著趙嘉倪,“嘉倪,我知道你跟陳平陳先生關係不錯,我個人也很欣賞陳先生的為人和作風,但這事兒確實鬨得挺大的。”
他歎口氣,“這樣吧,我先儘我所能,先把這事兒壓一下,但能壓到什麼時候,我可說不準。”
“行。”
趙嘉倪點頭,“謝謝領導。”
“好了。”
男子擺手,又指了指趙嘉倪,“一個姑娘家的,把你的脾氣改一改,你現在可是刑偵隊長了,得要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彆跟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失控。”
“是。”
趙嘉倪也不狡辯,其實她平時很理性,要不然也不會從縣城調到省會。
短短一年時間,從普通刑偵隊員做到隊長這個位置。
當然,除了之前陳平的幫襯之外,她個人的能力也不能否認。
也不知道為啥,對於其他的事兒,她都能心態平和,但一聽到陳平要出事。
趙嘉倪的脾氣就炸了。
從會議室出來,趙嘉倪坐在警司門口台階上,拿起手機準備給陳平打個電話。
但剛撥通,她又掛斷。
她不知道怎麼跟陳平說這事兒。
“算了。”
趙嘉倪把手機放回兜裡,坐了一會兒,轉身進了警司繼續辦公。
而此時。
陳平剛從醫院看完付老回來,剛回到彆墅,石秀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謝謝嬸兒。”
陳平衝著石秀一笑。
“付老怎麼樣了?”
石秀問道。
“挺好的。”
陳平回應,“再過兩天就可以恢複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