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在回村的路上、”
古莎如實道，“怎麼了？”
“我在村裡。”
付老應道。
“啊？”
古莎一怔，“您來了？”
十幾分鐘後，陳平在家裡看到了付老，隻不過當看到之後，陳平還是情緒有點激動。
同時心裡極為慚愧。
因為付老的胳膊還處於斷裂的情況，還未徹底恢複，不過因為是詭異所傷。
這種傷很難治好，必須要經過很長時間的恢複。
直到現在，付老的一條胳膊還綁著紗布。
再加上年紀已經大了，臉色看起來很是蒼老憔悴。
“付老，不好意思啊。”
陳平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跟付老說。
倒是付老有點詫異，懵了一下，笑了笑，“陳老弟，你乾嘛跟我道歉啊，你有什麼不好意思啊。”
“你的胳膊都是因為幫我……”
“可彆。”
付老瞬間明白了，直接打斷他的話，“老弟啊，你要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這是為了考古事業所傷很正常的，再說了，即便就是為你所傷，你是我老頭的忘年交，彆說一條胳膊了，說實話，就是要我老頭一條命都可以。”
“付老，千萬彆這麼說。”
陳平道。
“老弟。”
付老麵色認真，看起來很真誠，“我說的是真的，能為你陳平做事，是我老頭子的榮幸，我也很高興，也很樂意，所以千萬彆覺得你有什麼對不住我，並沒有。”
“行，我知道了。”
陳平點頭。
“好了。”
付老拍拍他肩膀，笑了笑，“我能喝口水不？”
“瞧我，差點忘了。”
陳平有點汗顏，急忙去倒水，倒是古莎反應快，轉身去了廚房。
“老弟，我跟你之間也就沒什麼隱瞞的。”
看著古莎走了之後，付老道，“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我來這兒其實是為了像你打聽一件事兒。”
“付老，請說。”
“那天挖墳的時候，詭異再生，你當時救了我之後，被詭異裹入了坑內，後來發生了地震，這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平瞬間沉默。
“老弟，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付老也不想勉強，“或者你若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
“付老，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陳平歎口氣，“我確實看到了一些東西，但是……”
“但是什麼？”
付老身子微微往前傾，看起來很是心急。
陳平不語，隻是靠在椅子上閉眼，似乎在怎麼組織語言跟對方說這事兒。
直到古莎端著茶過來。
付老喜歡喝龍井。
陳平喜歡喝普洱，古莎又折身去廚房給陳平煮熟普去了。
付老沒打擾。
隻是端著茶杯在等待陳平。
過了好一會兒，陳平這才道，“付老，當時鋼板斷裂，我趁機進入了一番。”
陳平停頓了一下，睜開眼眸道。
“然後呢？”
付老一雙蒼老疲憊的眸子閃現明亮。
“我在裡邊沒有發現佛手，也沒發現我想要找的紫色蛇，但我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古墓之中的甬道。”
“甬道？”
付老一怔，“那你進去了？”
“我沒進去。”
陳平搖頭。
付老有點意外，按照陳平的脾氣和做事風格，屬於明知前方有虎豹，但偏偏前行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