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一懵，似乎沒想到古莎會問出這句話，麵色變得有點難看。
其實古莎的話還真的戳中了他的心事。
古莎不僅僅作為他的得意門生，而且還是……
但他不能跟對方說這話。
“小莎啊，老師關心你，難道有問題嗎？”付老反問。
“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對我的關心，我心裡挺高興的和感恩的，我就是覺得……”
古莎不知道怎麼形容。
“行了。”
付老擺手，盯著眼前這個學生，“你隻要記得，老師是為你好，並不是坑你。”
“老師，我知道。”
“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付老擔心對方再次問這個問題，擺手道。
“好。”
從房子出來關上門，古莎抬腳就走。
不過剛走兩步，她又停下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不對啊，老師還是沒跟我說原因。”
她總覺得有點奇怪。
付老對她的愛護程度，超過了對學生的那種。
“算了，不想了。”
古莎搖頭，“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接下來幾天。
陳平在村裡，趁著付老在他家裡休息，沒事就查找需要的詭聖子的資料，跟付老討論關於詭聖子的話題。
總之，為了能找到那個玩意兒，陳平算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陳老弟，你想的想用詭暗花給你桂花嫂子治病？”付老冷不定問道。
“沒錯，付老。”
陳平很堅定的點頭。
“哦。”付老歎口氣，然後看著眼前這個令他欣賞的年輕人，“陳老弟，我想說一點我自己的看法，說的不好，你彆介意啊。”
“付老，您這就太客氣了。”
陳平道，“您想說什麼就說。”
“好。”
付老緩緩坐起來，在陳平的攙扶之下，他靠在炕頭。
陳平給他腰後還墊了一個枕頭，保持最舒服的程度，他這才看向陳平，“老弟，是這樣的，我建議你啊，這個詭暗花你自己留著用。”
“付老，你為啥這麼說？”
陳平納悶。
“我知道你想治你嫂子臉上的疤痕。”
付老如實道，“但這個詭聖子也不好找，說句難聽話，我覺得恐怕都找不到，而詭暗花對你有用，你若是用的話，雖然也操作繁瑣，需要清理詭暗花的一些邪祟，但相對簡單一點。”
陳平算是聽明白了。
付老說的話也沒錯。
他其實之前也想過這種，但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妥，“付老，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還是決定給桂花嫂子治病。”
他看著眼前這個老頭，“當初我還是一個傻子的時候，桂花嫂子就幫襯我，後來我開始做生意，也是桂花嫂子第一個跟我不嫌累的去山裡找穿山甲，我們把第一個養殖場開了起來，她對我很重要。”
“哦，你跟林姑娘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可是……”付老歎口氣，“我就是覺得你這樣的代價有點太大了。”
“沒事。”
陳平笑了笑，“這世間的事兒，沒有什麼能唾手可得的，你必須得付出努力啊。”
“也對。”
付老點頭，想了一下，“要不然這樣，我也幫你打聽一下詭聖子的一些消息。”
“好。”
陳平也沒客氣。
跟付老聊完之後，陳平回到自己房子，有點鬱悶的靠在沙發上。
雖說跟付老這麼說，其實他心裡也極為崩潰。
他不知道詭聖子這玩意兒到底在哪兒才能找到。
嫂子林桂花的病，他得抓緊治療。
叮鈴鈴。
就在這時，忽然村藥廠的會計打來電話。
“劉姐，怎麼了？”
陳平摁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