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王鐵軍嘴裡烏拉,但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楚。
一把拽住野澤的胳膊,似乎想要解釋。
“他麼的,滾開!”
野澤嫌棄的一腳踹翻對方,緊接著又直接衝上前在王鐵軍的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
他呸的一聲,罵罵咧咧,“他麼的,就憑你這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跟老子叫囂呢。”
趴在地上的王鐵軍隻是不斷的慘叫。
嘴裡發出哼唧聲。
他想要爬起來,但劇毒已經徹底複發,他根本無力站起。
不斷的在地上哀嚎。
“草,真沒意思。”
野澤罵罵咧咧、
來之前他本來還想著若是找到王鐵軍的話,自己要在麵前裝個比呢。
可是現在王鐵軍就這樣子,一下子掃興了。
他也懶得搭理,而是轉身要走。
“野澤君,那他呢?”
扶桑壯漢指著趴在地上的王鐵軍。
“看他這麼難受,不如給他一個痛快點的。”
野澤停下來瞥了一眼。
“是。”
扶桑壯漢點頭,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嗚嗚……”
王鐵軍聽到這話,瞬間急了,他哪能不明白其意思呢,嘴裡不斷的發出聲音。
腦袋不斷的磕在地上。
似乎想求饒
“王鐵軍,這可是你自找的。”扶桑壯漢凶狠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心軟。
拎著刀子揪住對方的脖子。
刺啦。
刀鋒劃過脖子。
脖子之上縫隙出現。
緊接著,噗嗤一聲,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王鐵軍眼眸睜大,指了指站在門口的野澤,用儘全力,嘴裡發出,“你……你們……”
嘭!
他直接栽倒在地上。
沒了動靜。
野澤冷哼一聲,示意手下把人給處理了,不過剛走出去,他忽然停下來。
“野澤君,怎麼了?”
正擦拭刀刃之上血跡的壯漢,看到老板停下來,他問了一聲。
“不對啊。”
野澤微微搖頭,轉身盯著壯漢,又看著趴在地上已經徹底沒了聲息的王鐵軍,“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
“野澤君,有什麼不對勁兒?”
壯漢疑惑、
“按理而言,這王鐵軍那天晚上在飯店包間,看到我們嚇成了那樣,你覺得他敢給我們寫信,讓來這兒嗎?”
野澤盯著壯漢。
“嗯,是不太可能,不過……”壯漢指著已經死透的王鐵軍,“但我那會兒問過他了,他點頭,所以應該是他。”
“他是點頭,但他說話了嗎?”
野澤問。
“這個倒沒有。”
壯漢搖頭,用腳踢了踢王鐵軍的屍體,“這家夥好像中了那種毒,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就是了。”
野澤麵色一沉,“智美那娘們說那個人很年輕,看你看王鐵軍這個孫子長得那麼老,而且不偏不巧,我們來的時候,他正中了毒,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停頓了一下,忽然麵色一沉,“不好,我們好像被人當槍給使了。”
“野澤君,您什麼意思?”
扶桑壯漢有點不明白,“我們在黃市這一片,有誰敢拿我們當槍給使了,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野澤不語,狠厲的眼神微微一眯,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在這兒。”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野澤往外一看,麵色一沉。
隻見二十幾個人拎著棍、斧、甚至還有燒水壺。
看這穿著,明顯是廠子裡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