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的意思是?”
智美一怔,“你是要殺了他?”
“你想讓他死嗎?”
陳平反問。
……
此時。
野澤靠在沙發上,麵色陰沉。
跟前站的是自己的心腹。
叮鈴鈴。
電話響了起來。
心腹接了電話之後,衝著野澤道:“野澤君,我們那位大師已經來了,還有十分鐘就到這兒了。”
“好啊。”
野澤冷笑一聲,“真是太好了,隻要大師一來,老子便要端了他陳平的老窩,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了我野澤,他會是什麼後果。”
“是。”
心腹點頭,“隻要大師一來,必定所向披靡,不過野澤君,我……”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有什麼廢話就直接說。”
野澤有點不耐煩。
“那個陳平,我可是聽說在華夏現在很出名,而且身手極好,另外他的人脈也很廣,又是在華夏的地盤,我擔心……”
“媽的,有什麼擔心的。”
野澤冷哼一聲,“老子弄的就是他華夏人,而且我還要在華夏地盤上搞事,陳平如何,他人脈再好又如何,隻要大師一來,他陳平必死無疑。”
心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應。
“怎麼,對老子沒信心?”
野澤麵色不悅瞥了一眼對方。
“不敢,野澤君的能力和本事,自然不用說。”
心腹道,“許是我徒勞擔心而已。”
“少廢話。”
野澤咬牙,“陳平不死,老子的心就不爽。”
一想到昨天晚上,陳平幾乎以一人之力差點滅了他和手下。
他很是器重的手下也命喪黃泉。
自己又一腳被陳平踹下四樓,若不是自己有點身手,恐怕也就掛了。
想到經曆的這些狼狽,野澤啪的猛拍一把桌子,然後衝著樓上怒吼一聲,
“智美,你他麼死哪兒去了,給老子滾下來。”
但二樓依然沒有動靜。
“草!”
野澤火大。
往常自己大半夜的回來,還沒等自己換好鞋子,這智美早已經跑下樓給他穿拖鞋。
可是今晚就奇怪了。
這智美睡死過去?
當即他衝著心腹遞了一個眼神。
“是。”
心腹上二樓。
砰砰砰!
伴隨著每次上一個台階,不知道為何,心腹的心就沉了一分。
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好像有什麼殺氣?
但轉念一想不應該啊,這可是自己老板的家裡,能有什麼殺氣?
恐怕是自己多想了。
想到這兒,他微微鬆口氣,一層層的上樓。
砰砰砰。
一直來到二樓智美所住的房門口,他側耳趴在門前聽著動靜。
什麼都沒聽到。
然後他嘭嘭開始敲門。
“智美小姐,野澤君回來了……”
嘎吱。
他的話還未說完,房門不動自開。
心腹一皺,瞬間警惕心起,他從腰間拿出一把扶桑匕首,握在手上。
然後趴在門縫跟前,往裡邊看去。
一片漆黑。
什麼都看不到。
真當心腹收回眼神,準備推開門進去。
唰唰!
門內,一雙眼珠子對他對視。
眼珠子突兀的出現。
差點讓心腹嚇得心臟驟停。
更讓他崩潰的是,這眼珠子很明顯不是智美那一雙漂亮的眸子。
更像是男人的。
心腹更是麵色懵逼,正要大吼一聲,結果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
嘎吱。
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