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軍沒有吭聲,隻是麵色嚴肅的盯著坐在對麵,這幫心懷不軌的扶桑人。
“黎先生,我們扶桑這邊商量了一下,針對於之前你們華夏陳平的作法,提出的賠償方案,現在決定想把你們華夏的秘色瓷賠償給我們。”
“秘色瓷?”
黎建軍麵色更沉,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付老,他看向扶桑人,“不可能,秘色瓷這個東西不會給你們。”
“黎先生,你這就不誠心了啊。”
扶桑人冷哼一聲,“之前你們華夏的陳平打斷我扶桑人的胳膊,當時你們保護他,這事兒也就算了,我們給你們麵子,可是他陳平又宰了我扶桑人,這也就算了,而且還把我扶桑的詭聖子給偷到華夏來。”
他麵色一沉,“這事兒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之前,是你們主動邀請我們來商量這事兒,既然我們提出了這個要求,你們又不願意了。”
他冷笑連連,“什麼意思啊?”
嘩啦。
話音剛落,幾個扶桑人直接站起來,目光凶狠的盯著黎建軍他們。
氣勢洶洶。
“你說的對,之前是我們這邊邀請你們談事兒的,可你們提出的這個要求未免也太過分了。”
黎建軍道,“秘色瓷是我們華夏很重要的文物,不可能把這東西給你們,所以……”
他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這事兒就彆想了,還有,你剛才說的陳平宰你扶桑人,那我請問一下,你有證據是陳平宰殺的?另外你們扶桑前段時間在我們華夏做的事兒,你是一句都不提?”
“黎先生,看來,你並不想好好談啊。”
扶桑人麵色一沉。
“不是不想談,要不然也不會請你們過來。”
黎建軍的態度強硬,“但讓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獅子大開口的。”
“你……”
扶桑人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對方,“在你眼裡,我扶桑人的命就這般不如草芥?”
“井一先生,你若跟我掰扯人命的話,那我請問你,幾十年前,你們扶桑做的事兒,怎麼算?”
啪!
井一怒拍桌子,指著對方,“你什麼意思啊,讓我們這麼多人來這兒,是要跟我算舊賬嗎?再說了,你們說的幾十年前那些事兒,我他麼不知道,我也不會認的,我們就沒做過。”
“真是無恥!”
一旁的付老徹底憋不住了,對於當年的事兒,在場的其他人還年輕,沒多少記憶。
可是他算是印象深刻。
眼前這幫扶桑人在胡說八道,他恨不得弄死對方。
“嗬嗬,老頭,你說我無恥?”
井一盯著付老,冷笑連連,“我都不知道我無恥在哪兒了,倒是你們,讓我們過來跟我們胡說八道。”
他靠在椅子上,微微搖頭,“黎先生,我們也彆廢話了,要麼拿秘色瓷,這事兒就算了,要麼……”
他沒說下去,隻是冷笑一聲,“那就彆怪我們扶桑不客氣了。”
“井一先生,聽你的意思沒得談是不,那你也聽好了。”
黎建軍道:“秘色瓷想都不要想,至於你的威脅,我們也不怕,我們倒想見識一下,如今的扶桑還能囂張的起來嗎?
啪!
井一再次怒拍桌子。
徹底震怒。
嘩啦。
其他同夥也直接站了起來,眼神凶狠。
也不知道是太過憤怒激動,桌前的水杯倒了下來。
摔碎在地上。
嘩嘩。
付老這邊的幾個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與之對視,僵持。
而此時。
會議室門外。
門口除了站了幾個身著黑西服的守衛之外,還有酒店的幾個服務員端著盤子站在外邊。
他們本來是進去送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