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線索。
不過現在秀紋身的人很多,特彆是胳膊上。
想僅憑這玩意兒找人難度不可謂不大啊。
“這是唯一的線索,但難度也很大的。”
趙嘉倪解釋道。
“嗯,確實難度大。”陳平盯著照片看了看,“嘉倪,要不然這個人我來找吧。”
“你找?”
趙嘉倪詫異。
“嗯,很熟悉這邊的地貌,甚至連街上哪兒有監控都知道,這肯定是附近的人,而且還是經常犯事的。”
陳平分析道,“我有辦法找到他。”
“你說的沒錯,可是單單這一個片區就有幾十萬人,你怎麼找啊?”
趙嘉倪狐疑。
“這你就彆管了。”陳平道,“我會用自己的辦法找到,再說了,你那邊案子那麼忙的,你忙你的。”
趙嘉倪沒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他。
“彆這麼看我啊。”
陳平嘿嘿一笑,“搞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平,我就是沒想到你會對這個案子這麼上心。”
趙嘉倪道。
“怎麼不上心啊。”
陳平又給趙嘉倪的杯子裡添了一口茶,“惠民老板是我的合作夥伴,平時關係還不錯,再說了,這次之所以被打,也是跟我有關係,更重要的是,他能抵製住扶桑那邊給的優厚條件,這是我很欣賞的。”
“我們華夏若是能多有這種人,恐怕也不會讓那些外國人給看不起了。”
“說的是啊。”
趙嘉倪道,“我們很多人就是沒有脊梁骨,要不然為啥國外一些企業對我們華夏和其他國家設立的標準完全不一樣,明顯就是歧視,就是知道我們沒骨氣,心裡不滿,甚至抵製,但過一段時間照樣會買,而且還會搶著買,彆說他們了,就是這種人,我也歧視。”
“有時候,你身段放的越低,人家就越瞧不上。”
趙嘉倪說著再次歎口氣。
情緒也有點崩潰。
“你說的沒錯。”
陳平點點頭,“所以啊,這次扶桑來搞事兒,我陳平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惠民藥廠的老板被打,我得站出來,若真是扶桑人搞的,那麼我就會找他們算賬!”
“那行。”
趙嘉倪握住他的手,“陳平,那這事我就交給你了,但我們這邊也得去調查,我們一起把嫌疑人揪出來。”
“好。”
這時候服務員上菜。
兩個人開始吃了起來。
吃的差不多,趙嘉倪瞥了一眼,“陳平,我怎麼感覺你情緒還是不高啊,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
“沒有。”
陳平搖頭。
“我了解你。”
趙嘉倪放下筷子,眸子認真的看著他,“你有什麼心事瞞不住我的,說吧,除了剛才的案子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說出來,心情會好點。”
陳平聞言瞥了一眼對方,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嘉倪,我覺得我藥廠的負責人也叛了。”
“什麼意思?”
趙嘉倪俏臉微微一變。
“他應該被扶桑人也收買了。”
陳平靠在椅子上,“今天我從黃市回來,先去了一趟醫院,然後回到藥廠,你猜怎麼著,我看到了他在桌上擺放的文件,搞的好像在工作。”
“有隻有可能人家真的在工作?”
趙嘉倪問。
“不,那個文件上是一個月前的,我翻了其他的文件,都是之前的。”
陳平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消極怠工,而且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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