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裝模作樣的忙了一會兒,他回到家裡。
妻子自打得知丈夫出賣了老板陳平,數次勸說都沒用。
這幾天憂心忡忡的。
她甚至想過去向陳平告密,但轉念一想又不行,若是陳平知道的話,自己的丈夫就活不了了!
她陷入兩難!
一個是自己丈夫,一個是自己良心不安。
看到丈夫陳彬回來,妻子再次勸說。
啪!
再次聽到妻子的不斷絮叨,陳彬有點火大了,一巴掌抽在妻子的臉上,眼珠子一瞪,“你他麼有完沒完啊。”
“老公,我知道這話你不喜歡聽,可是……”她捂著臉,依然有點苦口婆心的勸說,“我們真的不能這麼做啊,這要是讓人家老板陳平知道的話,恐怕就活不了。”
“哼,放心好了。”
陳彬冷笑一聲,“他陳平發現又能怎麼樣啊,老子到時候成了扶桑人,我回到扶桑,我看他陳平再牛,他還能來扶桑殺我啊?”
“什麼意思?”
妻子一懵。
“沒聽出來?”
陳彬情緒極為得意,哈哈一笑,“老婆,我幫扶桑搞到了一個東西,扶桑那邊極為高興,而且已經答應給我辦理扶桑的戶籍了,不久我們就會成為尊貴的扶桑人了。”
“我不去。”
妻子聞言拒絕。
“你他麼說什麼?”
陳彬眼珠子一瞪,似乎沒想到妻子這麼不識抬舉,“我告訴你,彆給臉不要臉啊,你這幾天已經讓老子很不爽了,要再這樣我他麼弄死你。”
“陳彬,我說不去就上去。”
妻子搖頭,“我作為華夏人,我覺得挺好的,我為啥要去做扶桑人,當初扶桑人犯的那些人怒天怨的事兒,你忘了?現在還上趕著去當那邊的人。”
“陳彬,你能做出這事兒,我做不出來。”
“作為你妻子,我勸你一句,彆整這些東西了好不好啊,我們好好穩穩的過日子,你現在的工作已經已經很好了,跟著人家老板陳平好好做,我敢肯定,這個陳平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的,跟著人家混,日子越過越好。”
說著她挽住丈夫的胳膊,“好不好啊老公。”
“去你嗎的。”
陳彬一把甩開妻子的手,眼珠子一瞪,“你他麼知道個毛,還前途不可限量,你他麼可知道,陳平的藥廠馬上要不行了,不,確切的是不是馬上,而是即將不行。”
“什麼意思?”
妻子一懵。
“扶桑人已經拿捏了陳平的軟肋。”
陳彬冷哼一聲,“不出意外,他陳平馬上完蛋。”
“拿捏了軟肋?”
妻子有點聽不明白,但一想扶桑人對丈夫辦理戶籍的事兒,她猛地麵色一變,“陳彬,陳平的軟肋不會是你提供的吧?”
“是老子又能怎麼樣啊。”陳彬冷笑一聲。
“老公,你不能這樣啊,我求你了。”
妻子有點急了,若是當初丈夫一心二用,幫扶桑人賣命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這是直接掏了人家陳平的老底啊。
這是釜底抽薪。
要人家的老命啊。
她不能任由丈夫這般胡鬨。
“老公,聽我一句勸好不好,你這樣會坑了陳平,而且也會讓你的名聲徹底名譽掃地啊,以後我們在華夏怎麼還能抬起頭啊。”
“老子馬上要成扶桑人了,我還在乎華夏這幫人的臉色?”
陳彬冷笑一聲,“你他麼搞笑呢。”
“可是華夏是生你養你的地方啊,也是給你知識,讓你安身立命的底氣啊。”
妻子道,“我們不能這麼沒良心。”
“滾!”
陳彬懶得跟絮絮叨叨的妻子廢話了,在他心裡,妻子這就是一個沒有遠見的家庭主婦!
夏蟲不可語冰。
他堂堂的一個名牌畢業的高材生,跟一個沒讀過多少書的婦女廢什麼話啊。
旋即陳彬回到臥室去睡覺去了。
隻留下站在客廳有點茫然的妻子。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