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然而，就在張肅剛剛催動丹田內的法力時，突然眼前一黑，腦袋一震，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額頭侵入。
隨即，腦袋劇痛，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身體也有些站不穩了。
“你......你.....”
他麵露駭然之色，猛地看向江晨，眼神中透著震驚。
此時的江晨，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瞳孔深處，閃爍一抹星光。
“果......果然......”
張肅終於明白，張厲果然是江晨乾掉的。
江晨當真擁有一門殺人於無形的秘法。
剛才的話不假！
他實在難以淡定，一輩子對修道的認知被打破了。
江晨不過才煉氣四層，而自己，乃是築基中期，差距如此之大，宛如鴻溝，什麼樣的秘法能乾掉自己？
能彌補如此巨大的差距？
世界上怎會存在如此逆天的秘法？
怎麼可能？
張肅難以置信，拚了命的穩住身形，拚了命的瞪大眼珠子，拚了命的運轉功法，將法力聚焦於大腦，做最後的掙紮。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腦袋裡，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攪動一樣，他的意識被攪碎，很快變得迷糊不清，乃至最終消亡。
張肅的一雙眼睛瞪的如銅鈴一樣大，蒼老的身軀向後一仰，轟然倒下，沒了聲息。
“果然......”
這一切，雲曦看在眼裡。
她望著江晨，俏臉上寫滿了震撼。
這次，她終於親眼見證了江晨施展秘法。
之前，張厲死的時候，太過突然，即使江晨親口承認，她也信了，可沒覺得太過震撼。
但此時，親眼看到張肅突然倒下，她才意識到江晨的秘法有多強。
秒殺......妥妥的秒殺！
而江晨的境界，才煉氣四層而已，差了張肅足足兩個境界。
她看著江晨，美目閃動，仿佛第一次認識江晨一樣。
“什麼？”
張肅突然倒下死亡，雲封麵色大變，無比的震驚。
他的心裡，波濤洶湧，好似有千重浪拍擊。
眼看張肅要掐訣對付江晨，竟突然倒下死亡。
這不就跟之前雲曦說的，跟張厲的死法一樣嗎？
他目瞪口呆。
毫無疑問，張厲的確是江晨殺的，現在，張肅也是江晨殺的。
想清楚一切，他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背心發寒。
要知道，張肅可是築基中期的境界。
可江晨，一個念頭就殺了他！
這什麼手段？
什麼秘法？
可怕！
若是殺自己呢？
雲封難以淡定了，看江晨的眼神透著深深的忌憚之色。
回想之前自己也想殺江晨，還差點兒動手，頓時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通體徹寒。
這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啊！
不過，他好歹算是天南城大佬級人物之一，立馬冷靜了下來。
他發現，江晨此時雖麵色平淡，看起來仿佛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但其實，嘴唇有些發白，原本清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一些，整個人顯得很疲憊。
這說明，施展如此秘法，對江晨的消耗極大，不是能輕易施展的。
這讓他稍稍放心下來。
這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