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金老和長貴也撐不住了,怎麼施法都無法阻止邪惡力量的侵襲。
兩人隻能眼睜睜看著血管越來越粗,即將爆炸,下場跟寶劍修士一樣。
兩人的臉上,皆是露著不甘之色。
單論實力的話,他們不遜色於清河散人多少。
若是給點時間,單單兩人一起上就能解決掉清河散人。
但,清河散人施展出邪法,再加上披風魔器,他們空有實力發揮不出來。
魔器是邪修使用的法器,一般是用邪惡之物,或者沾染了邪氣的材料,或者通過為人所不齒,不人道的特殊之法祭煉而成。
也因此,魔器充滿邪惡力量,威力巨大,一般比修士使用的法器和法寶都強不少。
看看這件血魔披風,壓製了如此多的築基修士,連金老和長貴都抵擋不住。
顯而易見,這也是一件罕見的攻防兼備的魔器,之前就抵擋了所有人的攻擊。
而今,所有人被它壓製,被祭煉,任何人都擺脫不了。
此時,躲在暗處的修士,一個個大開眼界的同時,噤若寒蟬,也深深體會到了魔器的恐怖。
“啊......”
“不......不......”
很快,再次響起慘叫聲,一名築基中期的老修士血管爆開,渾身鮮血被血魔披風吸乾,變成了乾屍倒下。
胡幽和木凡嚇壞了,麵色無比慘白,渾身顫抖,再無之前那般風采。
兩人很後悔。
早知清河散人如此可怕,之前就不應該現身。
此刻,麵對即將到來的死亡,雲曦倒是淡定了許多。
反正,自己這條命是江晨在古夏森林裡救回來的,現在為了保護江晨而死,也算還了救命之恩。
隻不過......自己都承受不住血魔披風的邪惡力量,要被抽乾血液,江晨不過才煉氣四層,能承受嗎?
他也活不了啊!
“唉......”
雲曦無奈歎了一聲,心裡很難受。
自己死了,也沒能救了江晨!
“嘿嘿......你們幾個小鬼,不愧是天南城的天才啊,不過才築基初期而已,居然能扛到現在。”清河散人忽然開口,看著雲曦,木凡,胡幽三人。
“看來,老夫得再施法,專門針對你們一下!”
“啊......怎......怎麼會?”
突然,就在清河散人要施法之際,他渾身一震,像是傻子一樣站立原地,一動不動。
他眼神呆滯,仿佛被人瞬間抽去了靈魂。
不過馬上,似乎是掙紮了一下,呆滯的眼中突然有了一絲神采,緩緩轉頭,看向獸車,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你......你......你不是......呃......”
他眼睛死死盯著獸車,拚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結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下一秒,眼裡神采全無,身體直挺挺倒下,再無聲息。
臨死前,清河散人才明白,自己一直想帶走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清河散人死亡,血魔披風無人操控了,瞬間縮小,化為巴掌大小,掉落到地上。
祭煉眾人的邪惡力量,也瞬間消失。
所有人感覺頭頂一鬆,整個人像是從鬼門關走了回來。
皮膚下,即將爆開的血管迅速收縮,恢複了正常。
危機解除,但無人說話,全都呆呆看著清河散人的屍體,一臉懵逼。
都以為要死了,結果清河散人自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