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獨孤月已然無恙後,韓飛以回春仙指重新解開了他心脈的封鎖,封一劍也撤回了鎖住他經脈的真氣,而獨孤月在二人做完這一切後,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漸漸蘇醒過來。
他醒來後的第一時間,下意識想要起身,但體內的傷勢,還是讓他有些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看清了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裡,而映入眼簾的第一個人,竟然就是韓飛,他不由微微一愣,有些茫然無措,當他看到還有玉羅刹的身影後,就更加迷茫了,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哪裡?你們為何在這裡?”
韓飛微笑道:
“我還正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何事呢,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不醒了。”
獨孤月皺眉開始回憶,緩緩說道:
“我記得,我被天聖宗那些人封鎖,最終隻能強行衝出離火洞府,然後就被範懷恩重創,險些身死的時候,有一位認識你的白衣...”
他說到這裡,正好看到了麵無表情的封一劍,趕忙說道:
“對,就是他,是他救了我,再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韓飛點了點頭,他注意到剛才對方所說的一句話,微微凝神道:
“你剛才說,天聖宗的人封鎖?獨孤兄,你在離火洞府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強闖離火洞府?”
獨孤月微微沉默片刻後,眼神中露出一絲陰沉,開始向韓飛講述他和玉羅刹在鐵焰樹那裡分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韓飛聽到他被範懷恩設計堵在離火洞府中,想讓他自生自滅後,眼中不由劃過一絲冰寒之色,玉羅刹更是陰沉道:
“那個姓範的無恥小人,我就該在鐵焰樹那裡殺了他。”
韓飛眯眼道:
“放心,他的命早晚要還回來,獨孤兄的事情,不會就這麼過去的,隻不過是要等一等罷了。”
說到這裡,韓飛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不單單是這個範懷恩,還有天聖宗的那些個家夥們,沒有他們的首肯,範懷恩這個所謂的客卿,豈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離火洞府中動手腳。再加上段伯卿那個老東西,這些賬,我總會跟他們一個個清算的。”
玉羅刹突然好奇道:
“和天聖宗徹底翻臉,你忍的下心,就不怕會讓你的那位紅顏知己傷心?”
韓飛怔了一下,隨即翻了個白眼道:
“什麼就紅顏知己了,我和紫仙子隻是誌同道合的朋友罷了。”
玉羅刹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在韓飛所有認識的女人中,要說她最不對付的,並不是洛音,反而正是那個各方麵似乎都不弱於自己的紫天衣,她們二人就像是天生的死對頭一般,不管何時都無法看得慣對方。
韓飛對此有時候也很是頭疼,所以在西荒和紫天衣分開後,他反倒是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夾在兩個女人中間難受了。
此刻韓飛看出玉羅刹的小心思,不由翻了個白眼道:
“我先說清楚啊,天聖宗是天聖宗,紫天衣是紫天衣,我和紫天衣是好友,不代表我和天聖宗關係如何,這是兩碼事,再說了,我對付天聖宗段伯卿,她未必會傷心,說不定還要感謝我幫了她大忙呢。”
玉羅刹略感疑惑,但並未深究,韓飛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看到獨孤月一頭霧水的樣子,還是將眼前的情況和先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簡單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