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傷,還中了毒,傷勢還好說,關鍵是毒,侵入五臟六腑,雖然暫時壓製下來,卻無法清除,因為她沒修行過內功,我不能強行以真氣為她驅毒,隻能暫且幫她封鎖住。”
蕭錦兒聞言更為著急了,抱著喜兒就哭了起來,喜兒陪她一起長大,雖然是主仆,但與親姐妹無疑,現在對方生死不知,她如何能不著急。
韓飛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特彆是他知曉此事與韓家有關後,他心中也不免有些愧疚,說來說去,與他也脫不了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等候在門外的夜梟突然敲了敲門,韓飛打開房門,看著夜梟,露出詢問之意,夜梟說道:
“少閣主,下麵有人來找。”
韓飛微微皺眉,輕聲問道:
“什麼人?”
夜梟疑惑道:
“看起來像是個醫師。”
韓飛愣了一下,隨後微微思索了片刻後,輕聲道:|
“帶我去見見。”
隨後他與夜梟一同來到了樓下的胭脂鋪,看到站在鋪中,左顧右盼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布衣,身上挎著一個布包,鼓鼓囊囊的,似乎對胭脂鋪的很多東西都很好奇。
韓飛敏銳的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一絲氣機流轉,就知曉他並非隻是一個尋常醫師,至少有著不俗的內力修為。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去緩步走到了對方身前,看到韓飛後,那年輕人立刻笑著給韓飛作揖道:
“你就是韓家二公子吧,在下左衣,這廂有禮了。”
韓飛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立刻眯了眯眼,心中已然有了判斷,但還是開口問道:|
“你認識我?”
左衣搖頭道:
“不認識。”
韓飛淡淡說道:
“既然不認識,如何能道出我的身份。你又是誰?”
左衣笑道:
“雖然不認識,郝老讓我來的時候,告訴了我你是誰,我就知道了啊。至於我是誰,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叫左衣,是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
韓飛被他不經逗笑了,他悠悠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自己說自己是神醫的。”
左衣卻立刻反駁道:
“可我就是神醫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韓飛饒有興趣道:
“你如何證明?”
左衣看了看韓飛,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搖頭道:
“在你身上沒法證明,但郝老說你這裡有人或許需要我來救治,如果真的有,那就可以證明了,我相信,需要請我出手的,必然是很棘手的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