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無動於衷還踢飛?馮柔腦子裡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陸遠你有病是不是,你是不是不行?”
聽到馮柔的質問,陸遠才終於吐出來了兩個字“惡心。”
他也不是和馮柔說話,他就是說出自己的感受。
馮柔沒想到陸遠竟然說出了這兩個字,自尊心仿佛被踩在了腳底下,“被我說中了,陸遠你就是個廢物,怪不得無動於衷。”
這話不僅為了挽回自尊心,馮柔也覺得這才是合理解釋,說出來後馮柔心裡舒服多了。
男人都要麵子,她報仇了,而且說不定這樣一說,能刺激到陸遠,讓他改變主意證明他行。
馮柔最了解男人的心思,以前也沒少用激將法這樣的手段,馮柔想著就看到陸遠果然停下了腳步。
馮柔一喜,隻要陸遠停下改變主意,那一切就可以挽回,不枉她拚死忍著疼說這些。
在馮柔驚喜的目光中,陸遠偏頭,沒看向馮柔,卻丟下一句清晰無比的話“人與畜生不能相提並論,你看到一條狗一隻豬一匹馬可能會像它們證明自己,但我不會。”
他是人不是畜生,用腦子思考的,她把他當成什麼了,以為她這樣就會衝上去?陸遠本來不想說太難聽的話,但馮柔都這樣了還不死心,那就讓她死心。
陸遠一句話,讓馮柔目眥欲裂,他罵她是畜生,他竟然罵她是畜生。
想刺激陸遠,故意用激將法多說了兩句,沒想到卻收獲了這樣的罵聲。
馮柔腦子裡不由得回想起之前那妻子罵她的話,“你就像條發晴的母狗。”
在陸遠心裡,她這樣躺在他床上,是不是就像是發晴的母狗,隻是他換了一種文明的方式?
意識到這個問題,馮柔羞愧難當,“陸遠你”
馮柔想罵回去,陸遠已經打開房間門走出去了。
陸遠眼底陰沉,他要好好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管理酒店的,竟然在他的酒店裡,讓他遇到了這樣的事。
“方文”陸遠滿臉怒氣朝著方文的房間走去,結果才喊了一個名字,沈慕齊住的房間門忽然打開,沈慕齊撞開他往他房間衝去。
“陸遠,我要和你換房間誰,我的房間不好。”
沈慕齊為什麼會這樣做,隻有一個目的——他不好過不舒服,就一定不讓陸遠好過,今晚他睡不著,就讓陸遠也睡不著。
沈慕齊抱著一個枕頭,急急撞開陸遠就往陸遠的房間衝去。
陸遠麵色一變,“不要去!”
他伸手去抓,但遲了一步,沈慕齊已經衝進去了。
“我要看看你的房間,我懷疑你的房間比我好啊!”沈慕齊的話在變成了尖叫。
“陸遠你不是人,你竟然在房間裡藏女人,還是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