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還來做什麼?不是不屑參加嗎?乾嘛委屈自己。”
“你以為我想...”顧嬋臉色難看,差點就說出心裡話,可最後卻忍住了,“我想來就來,乾你何事。”
說完嗤笑了一聲,“上趕著舔陸氏的臉,也不見得人家給你們什麼好處。”
“誰舔了,我們和顧總交好,看不慣你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動作,說兩句怎麼了?就你做得我們說不得!”
顧嬋的話激怒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還真是和顧青時相熟,她們天天八卦,是顧青時美容的常客,立刻就懟上了。
“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稱得上總了。”顧嬋嗤笑。
“就你還看不上顧總呢,你不知道你那好女兒追著喊著要買顧總的配方公司,顧總不搭理嗎?哦,你可能不知道,因為你從來沒管過公司,不懂這些事,在國外辦個畫展還辦出人命。”
這一回話,直接就戳了顧嬋的戳肺管子,說話的夫人說得心裡舒爽不已,以前顧家高高在上,顧嬋也被捧得厲害,結果摔下來了才知道,原來就是個普通人,還是能力有限的普通人。
可以說顧嬋將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高高在上顧家形象,瞬間給拉到地麵上了。
顧嬋很少參加國內這些宴會,覺得太土了,他們不會品酒,那些西裝禮服更是又土又醜還不合身,她一直看不上,所以很少來,結果今天屈尊過來,竟然被教做人了。
“你竟敢,你找死!”顧嬋大怒,結果她才發飆,旁邊忽然傳來噗嗤的噴笑聲。
“下一句你是不是要叫人,將我們都拖出去斬了?”顧青時沒想到匆忙趕來宴會,就看了這麼一出好戲,沒忍住噴笑了。
看著顧嬋仿佛要殺人一眼的眼神,顧青時聳聳肩,“可惜了,沒有太監宮女聽你的命令。”
剛才還懟顧嬋的幾個人,噗嗤一聲全笑了,笑得止都止不住,好一會才忍住和顧青時打招呼。
顧嬋看著光彩照人的顧青時咬碎了牙,本以為死了老公,就是沒了抓牙的老虎,沒想到都做了寡婦了老公還回來了。
“還顧總呢,天天和一些長舌婦混在一起。”顧嬋嘲諷,目光仍死死盯著顧青時。
她的目光一寸寸掃過顧青時的臉,顧青時就感覺像是被什麼冷血動物蛇爬上來一樣,讓她很不舒服。
“顧嬋,彆張口長舌婦閉嘴長舌婦,你還不如長舌婦呢。”
顧青時絲毫沒客氣,顧嬋聽得冷笑連連,“顧青時,你在這裡耍嘴皮子的時候,就沒擔心過手裡的生意出問題嗎?逞一時之強,不怕跪著道歉?”
顧青時一聽惱恨拍手,“上次你們道歉的時候我怎麼沒想到還可以跪著道歉呢?你又給我出了個好主意,下次再讓你道歉,我一定滿足你跪著道歉的喜好。”
“你...”
“你什麼?你以為我會因為你在國外找的那點麻煩就對著你忍氣吞聲?”
顧青時說的國外找麻煩,是奇妙的事,奇妙在國外打開市場了,卻忽然收到了不少質疑,懷疑他們在裡麵添加了對身體特彆不好的東西,紛紛詢問,據說消息就是過國內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