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年頭營養不良的我治多了,消化不良的卻很少能遇到,也不知道這藥丸效果還在不在。”
一屋子人被陳大妮兒說的雲裡霧裡,但見她檢查一番後,好歹是下了診斷翻了藥出來,臉色瞬間都輕鬆了不少。
有對策就還有救,這是好事兒啊!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幫忙將藥丸全塞進喪彪嘴裡,陳大妮兒想了想,又從藥箱裡掏了掏,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藥粉來。
“雙管齊下效果應該能快些,把這個也吃了!”
得,你是醫生,你說吃啥就吃啥。
都說請人用人不疑人,一家子沒二話,聽了陳大妮兒吩咐,掰開狗嘴就又將白色粉末調了水,全灌進喪彪肚子裡。
做完這一切,秦小妹才有空問陳大妮兒。
“同誌,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狗到底是因為啥變成這樣的?真是中毒?還是吃了啥不該吃的東西?”
家裡就這條件,人吃啥狗吃啥,沒理由人都沒事兒,狗出事兒吧?這一點也是秦小妹一直到現在都沒想通的。
和她的保守派思想不同,錢大娘很明顯因為以前一些不大好的經曆,想的比較極端。
“一定是誰黑了心肝兒,下毒害我們!要不喪彪吃喝都跟咱們一起,好端端咋會病成這樣?我懷疑是易枝···”
見老伴兒越說越離譜,還有外人在呢就說這種話,錢木匠嚇的連忙出聲打斷她。
“你瞎說啥哩!自打慶春那事兒過了以後,咱兩家就不大來往了,好壞都說不到一塊兒去,人家咋會下毒害咱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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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就不會了?人心壞起來誰知道能有多壞呢!錢大娘不服氣,心說當初去找她辦慶春那事兒時,你不也沒想到她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兩頭瞞著嗎?
就在老兩口拌嘴兒,誰也不服誰,鬨的正厲害時,一直躺在乾稻草上,神情萎靡的喪彪突然動了!
它像是正經受著非常巨大的痛苦,渾身顫抖,艱難的爬起來坐直,身子前後聳動了幾下,似乎是想吐。
錢慶春雖說腦子不大靈活,但確實四肢發達反應速度也快,隻見他一把端起喪彪,兩個大跨步就跑到院子裡。
屋裡燒著火牆大炕,喪彪真要吐在屋裡,那味道不知道會有多酸爽。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跟著跑到院子裡的眾人剛要讚錢慶春一聲好身手,就見喪彪身子又聳動了幾下,終於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嘔吐物特有的酸臭瞬間彌漫整個小院兒,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陳大妮兒倒挺敬業,拿著個燒火棍兒上前去捅了捅那一大攤嘔吐物,等再站起來,就下了診斷結果。
“錯不了,吃多了。全吃的是些不消化的東西,沒給狗直接撐死,算它命大。”
吃多了?不消化?多麼小眾的詞彙。
院子裡站著的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袋裡全是問號。
“咋···咋會吃多呢?昨兒咱們幾個吃的是粘豆包,因為怕給狗吃了它不消化,我特意單獨給它煮了麵粥呀!”
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是自己的麵粥害喪彪差點兒丟了小命,錢大娘也拿燒火棍去捅了捅麵前那一大攤的嘔吐物,仔細辨認。
突然!也不知道看見了啥,她眼皮子一跳,丟下棍子,緊走兩步,一腳踹開晾房半虛半掩的木門。
隨後院中眾人隻聽一聲慘叫。
“媽呀!這一簸箕的粘豆包,咋全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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