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現在還有點兒錢,最好早做打算,真到彈儘糧絕那一天連進貨的錢都沒有了,便是想乾個體也碰不到門檻。
左右是他去丟人現眼,秦豔玲怨恨羅振剛,索性也不管了,隻一點,離家門口遠點兒,彆在跟前兒現眼就行。
有新鄰居搬過來,一個胡同裡的鄰居這兩天的話題總是圍繞著老羅家一家三口展開。
隻是秦豔玲嫌丟人;羅小慶拉不下臉;羅振剛又早出晚歸的,大家夥兒總找不到機會親近,隻能瞎猜。
因著搬來的時候東西多陣仗大,鄰居們都猜測老羅家和老陳家一樣,是有工作做正經營生的人,當家的男人早出晚歸應該也是因為工作原因。
俗話說的好,先敬羅衣後敬人,看著老羅家那些瞧著就上檔次的家當,鄰居們下意識的禮讓三分。
隻是這份客氣沒維持幾天。
自打羅振剛為了找合適擺攤的地點開始和胡同裡的鄰居們打招呼攀閒話後,大家夥兒的熱情就淡了。
合著是一家子閒人啊,藏著掖著還以為多了不得呢~
心裡不屑,對羅振剛的問詢也漫不經心,有好心的給他指了條明路。
“你從胡同口進來,應該能看見一家寬敞院子,獨門獨院的人戶吧?他們家擺攤才有一套呢,那生意老好了!你要打聽上那兒打聽去,我們就是乾個體也是小打小鬨,比不上人家。”
這話說的酸,聽著很不是滋味,隻是話卻不假,於媽鹵味小吃車有多火爆,他們這些天天伴著鹵肉香味入睡的鄰居最清楚不過了。
老胡同裡的住房也分優劣,靠近胡同口的路寬些,采光好,寬敞又亮堂,老陳家的獨門獨院住著更是舒心。
相反的老羅家租住的房子地理位置就不大好了,不僅背陰,還在胡同底。
那路鋪到這裡細的就跟羊腸小道似的,三個人並排走都費勁,頂多隻能容下一個錯身。
每天路過靠近胡同口的老陳家的院子羅振剛都羨慕不已,他還以為能住上那樣房子的人肯定是工人或者鐵飯碗呢,沒想到竟然是擺攤乾個體的。
這麼說起來這老陳家個體乾的委實不錯,要是以後自家也能像這樣生活體麵,沒工作就沒工作唄,隻要能養得活老婆孩子,乾什麼都是一樣的。
難得的自內心裡湧出一股發奮圖強的勁兒來,羅振剛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對自己的個體生意很有信心。
隻是不湊巧,羅振剛找上門去的時候老陳家沒人在家,不是上班去了就是擺攤去了,房門緊閉上鎖,一看就得晚上才回來。
沒辦法,羅振剛隻能回去休整。
因為一家子淪落至此都是羅振剛的錯,所以他其實更願意在外頭奔波忙碌,並不想回家麵對秦豔玲和兒子小慶失望的眼神。
雖然他一力承擔起了家庭的重擔,但母子倆沒一個可憐他。
對著這個曾經家裡的頂梁柱,一家之主,母子倆隻有怨恨。
隻要麵對麵必定鼻子不是鼻子,眼兒不是眼兒,家裡氣氛凝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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