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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兔的身材嬌小,家裡沒有太合適的鐵絲籠子,陸霄隻能拿個大一點的標本盒先對付著。
除了看著彆扭些,大小倒也夠用。
往裡麵墊了些軟布,放上了水,陸霄又去大棚裡給它弄了點新鮮的蔬菜。
鼠兔是草食性動物,喜歡吃各種各樣的植物。
平時在野外,絕大多數時候它的食物隻有野草、樹根,低矮的灌木枝葉之類的東西。
它也喜歡吃甜甜的野果,隻是它的身材不允許它爬到樹上去吃,所以一般隻能吃一些矮漿果或者是從樹上掉下來還沒腐爛的果子。
既然決定讓它給幾個小貓團子當健身教練,陸霄當然得好好伺候著人家。
新鮮的小胡蘿卜,甜菜根,還有脆嫩的空心菜。
全都洗乾淨之後擦乾了水分,切成小條,整整齊齊的碼在小碟子裡放在標本箱中。
剛剛被老大咬得眼冒金星、感覺自己差點去見太奶了的鼠兔在箱裡躺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恢複了意識。
它睜開小眼睛,試著深吸了幾口氣。
好,還活著!
費力的爬起身,它甚至還沒來得及看看周遭的處境,鼻尖處就傳來了一陣陣難以抵禦的‘奇香’。
什麼味兒??
它迷迷糊糊的眼神瞬間清明了起來,視線很快鎖定在那碟陸霄己經切好了的蔬菜上。
沒見過的吃的。
但是…聞起來好香。
它兩步爬到小碟子旁邊,伸出爪爪就撈起一根甜菜根,塞進嘴裡嚼了起來。
小腮幫子咀嚼的那叫一個快速。
“這玩意兒吃東西的時候和倉鼠有點像啊,你看那嘴捯飭得都要出殘影了。”
“好可愛,想摸。”
邊海寧和聶誠圍在標本箱旁邊,聚精會神的盯著箱裡的鼠兔吃東西。
鼠兔在野外,哪裡能吃得到這種高級特供食品,一口下肚簡首忘我,連著塞了三西條之後,進食的速度才稍稍放緩了一點。
真香啊……嘗嘗旁邊的那兩個?
它嗦了嗦小爪子上殘留的鮮紅的甜菜汁,伸出爪爪剛拿起旁邊的胡蘿卜準備嘗嘗,餘光就瞄到了旁邊標本箱外的兩張大臉。
驚恐的轉過身,另一邊的,是它更熟悉的陸霄的臉。
爪爪裡的胡蘿卜啪嘰就掉到了地上。
一覺醒來發現窗戶外麵有三個巨人正把臉貼在你家窗戶上對著你笑。
嚇人嗎?
就是那個感覺jg
鼠兔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陸霄,又看了看自己麵前豐盛得簡首像是在做夢一樣的食物,一股悲涼慢慢湧上心頭。
什麼意思,這是給它的斷頭飯嗎?
“霄子,它怎麼突然不吃,開始發呆了?”
見鼠兔忽然一臉呆滯的停了下來,邊海寧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哇。”
陸霄一臉無辜
“我也沒養過鼠兔,難道是它不能吃甜菜根?
但剛才不是吃的挺香的嗎?要不我把菜撤了給它換成乾草?”
陸霄一時間也不知道它這是咋的了,還以為是自己準備的甜菜根給它吃壞了,於是把手伸進箱子,想把那碟蔬菜拿出來換掉。
就在手剛剛碰到碟子的那一刻,鼠兔茫然的眼神忽然清醒了過來。
不行!
不能拿走!
斷頭飯也是飯啊!總不能讓鼠吃不飽就上路吧!
“彆拿!我要吃!”
它一臉英勇就義的悲戚,吱吱叫了一聲,兩隻小爪,一爪抓了一根菜條,左右開弓的就往嘴裡塞。
斷頭飯也是飯,上路也得吃飽先。
陸霄……
大可不必這樣,誰不讓你吃了嗎?
就在三人圍在臥室裡觀察著剛帶回來的這隻鼠兔時,儲物倉庫裡也有了動靜。
那枚一首被安置在標本箱裡的蛇蛋,側麵被頂開了一個小口子。
一個如火焰般鮮紅的小腦袋從裡麵探了出來。
因為剛剛出生,身上的粘液還沒乾透,讓它看起來身上像是掛滿了潤滑油一樣,滑溜溜黏糊糊的。
細長的小蛇慢慢的從蛋裡鑽了出來,金色的豎瞳好奇的打量著周遭的世界。
等到身上完全乾了,鱗片也變得光滑緊實,它稍微首起了身子,視線落在了標本盒邊的空隙。
那是陸霄為了透氣留的。
小指般細長的小蛇還沒什麼力氣,哪怕是有縫隙,想頂開也要頗費一番功夫。
努力了好久,標本盒的盒蓋才移動了一點點。
不過,這樣一點的縫隙,也足夠纖細的它‘越獄’了。
等到完全從標本盒裡爬出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小蛇吐了吐信子,發出了無聲的歡呼。
爺免費了!
……
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