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生和彭血痕兩個人,居然站在了一個戰隊裡,居然都如此針對自己,這叫教皇的臉色變得越加的陰沉。
“季長生,彭血痕,我奉勸你們兩個,最少離這小子遠一點,彆想著和這小子一起結盟,對付我們教廷。
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賭他根本活不了三天時間,你們和他湊到一起,彆引火燒身。”教皇冷聲說道。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嗎,教皇,你還真把你當蓬萊秘境之中的主宰了。”
廖添丁得罪的不就是教皇嗎,居然說出這等狂妄的話,這叫散修出身的彭血痕十分的不爽。
而季長生,相比彭血痕來說,稍微穩重了一些,對於教皇的了解,也比彭血痕更多一些,目光盯著教皇的臉,眉頭緊鎖,閃現若有所思之色。
本來季長生還想趁機拉攏一下廖添丁,不過現在多少有些猶豫了。
“哼!你們說完了沒有。”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福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並且釋放出自身強大的氣勢。
霎那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身上仿佛被壓了一座大山一般。
麵對福伯的威壓,在場沒有一人在敢言語了。
“哼!彆以為你們能通過這一次選拔,你們就可以真的進入千佛宗秘境之中。
到了望月星之中,你們還要和望月星各大勢力的年輕一代,在經曆一場選拔。
老夫在這裡說一句你們不愛聽的話,老夫實在是不看好你們這些廢物。
在蓬萊秘境之中,你們或許是這裡的王者,但到了望月星之中,你們最好都夾著尾巴做人。
彆說老夫不提醒你們,在望月星之中,你們一旦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算是我們家小姐,也保不住你們的小命,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福伯說完,有意無意的目光,落在廖添丁的身上。
其他三大勢力的人,都在望月星曆練過,應該知道分寸。
唯一叫福伯不放心的,就是廖添丁這個愣頭青。
被福伯這麼盯著,這叫廖添丁心中十分不爽。
“前輩,你這麼看著我乾嘛,好像我喜歡惹是生非一般。
我這個人的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著廖添丁滿臉不服氣的樣子,福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子,最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在修煉界之中,隻有拳頭才是硬道理。
不懂得隱忍,就算你天賦再好,早晚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老夫言儘如此,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本來福伯對廖添丁的印象就不咋地,現在看到廖添丁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福伯就氣不打一處來。
大乘期九品的螻蟻,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這個自信。
福伯懶著在和廖添丁等人廢話,大手一揮,包括廖添丁在內,每一個人的麵前,此時已經懸浮起一塊令牌。
領悟了一些空間法則之力的廖添丁,立馬能感受到,令牌之中蘊含的空間法則能量。
同樣是傳送令,自己製作的傳送令裡麵,蘊含的空間法則之力,連這令牌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傳送令之中蘊含多少空間法則之力,這關係到傳送的距離。
看來這望月星和藍星的距離,遠遠超過藍星四大秘境之間的距離。
“一會老夫啟動傳送陣,你們握住傳送令不要亂動,也不要試圖抵抗,否則被卷入空間風暴之中,哪怕是老夫也是必死無疑,更彆說你們這些螻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