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的是紅豆粥——沈煜總感覺這紅豆是不是沒泡開，咬在嘴裡都嘎吱嘎吱的。
但莉姆好像吃的還挺開心，兩口一個燒麥，三口一個肉包子的……
可能在她的視角裡麵，自己已經快死了，現在在吃斷頭飯吧。
等到這老阿姨撐得都有點站不穩之後，依蕾才把她帶進審訊室——
嗯，既然沒法坐著，那給你一根欄杆，趴在上麵和我們說話吧~
正好老阿姨也沒什麼規模，趴在上麵跟沒墊東西似的……
看了看依蕾，又看了看自己——莉姆老阿姨好像又要哭了。
“自然研究社的活動範圍有固定區域嗎？”
莉姆搖頭。
“從來都沒有。我們很清楚自己就是過街老鼠，所以從來不敢在一個地方待太長時間。”
喲，對自己的定位倒是還挺清晰。
“你們上次活動是在弗蘭西嗎？”
沈煜問起這個——畢竟上次看見鬼東西還是在找尋哲爾尼亞斯的時候。
但……
莉姆搖頭了。
“弗蘭西的行動是上上次，我們上次的行動是在隔壁西斯俐牙的深處荒漠……但沒能成功。”
“為什麼？”
西斯俐牙深處的秘密很多，即便是官方也沒有完全探索出來——據傳是有著遠古時期的遺址和未來世界的秘境。
沈煜大概清楚——就是那些悖謬精靈啊。
“我們受到了未知力量的阻礙，即便種子能種下，發芽的概率也很低……即便成功生根發芽，也沒有一個能活過四天……所以我們就放棄了，來了這裡。”
“來這裡大概什麼時候？”
“去年年底。”
年底——
哦豁~自己正忙著拯救世界呢~
沈煜聳了聳肩，示意依蕾可以開始提問了。
“你們後麵還有什麼計劃嗎？”
老阿姨搖了搖頭。
“我們內部從來不會把任務公開布置，每個人隻收到關於自己的任務。”
收到任務？布置？
“這麼說，你們有一個首領咯？”
“不算首領，隻是他把我們找到了一起，而他也能給我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們聽他的。但他本身……我不知道他有什麼能力。可能是我不了解。”
一同詢問……沈煜發現，這老阿姨不僅是個雌小鬼，在組織裡麵好像也很廢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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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廢物呢？我可是高級乾部！掌握著最高層的那點兒技術呢！”
真假的？
沈煜一臉不相信。
這老阿姨還有這本事？那你還能這麼簡單地就給我抓住了？我看其他小說裡麵那個反派可是跟泥鰍一樣怎麼都抓不住，就算抓住了，隻要交到彆人手上立刻就溜掉了。
你能這麼簡單地就給我抓住？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感受著沈煜的視線，老阿姨表示也沒辦法——
你知不知道你很厲害啊？我成長到那個規模的負能量植物不來一兩個冠軍級彆的精靈是絕對處理不了的！更彆說核心的防禦能力了！
我本來想的是你根本打不開我的防禦，所以我等到你自己累了，放棄了就能溜走……
誰知道你直接給我的防護砍瓜切菜一樣地就弄壞了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啊！
莉姆趴在欄杆上，眼神幽怨地盯著沈煜，好像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呃，好像確實做了。
沈煜感受到她的視線，尷尬地輕咳兩聲，問出下一個問題。
“你們平時有集合地點嗎？”
“沒有。我們都用通訊聯係——還是我們的首領親自創立的局域通訊區，外界根本不可能察覺得到。”
“而且……彆以為解決了我這個植物就被解決了！才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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