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注金額476萬——
恰好是黎光‘老舊小區改造’項目的預算金額。”
李詩涵忽然驚呼:“趙總!順達會計的電腦正在批量刪除文件——
‘苗木運輸’文件夾已刪除60!”
“啟動強製鎖定程序!”
趙長天拍桌而起,木質桌麵發出悶響,“沈逸飛,最後一次機會——
說出陳輝在澳門的資產管理人姓名,爭取戴罪立功。”
沈逸飛忽然冷笑:“趙長天,你以為扳倒陳輝就能掀開蓋子?
黎光的水......”
“黎光的水再深,也深不過國法。”
趙長天俯身逼近,“你口中的‘水’,是黎光上萬員工的血汗錢,是濱江花園老人們的適老化扶手。
是本該種在綠化區的草皮——
而我,是來把這些汙水抽乾的。”
與此同時,正在園區巡邏的陳建軍,對講機突然響起。
電流聲中傳來保安小張的彙報。
聲音因激動而發顫:“陳隊長!
孫強宿舍衣櫃夾層發現一本賬冊。
封皮寫著‘順達往來’,內頁有多處陳輝簽名!”
“封鎖現場,立刻送往趙總辦公室。”
陳建軍的聲音穿透夜色,帶著特種部隊的冷硬,“另:通知門崗,陳輝司機王猛的車牌號已錄入黑名單。
今夜禁止其車輛出入園區。”
十幾分鐘後,小張趕到物業公司辦公大樓。
敲開趙長天辦公室的門
胸前的保安徽章還在晃蕩。
他懷中的賬冊封麵油光發亮,“順達往來”四字被紅筆圈了又圈。
邊緣卷起毛邊。
趙長天接過後,翻開第一頁?
2012年7月5日的記錄——
“陳處長收順達‘茶水費’5000元,沈處長收3000元。”
“趙總!”
小張指著第37頁,“2013年5月15日記錄:‘陳處長賭馬贏88萬,分順達三成——
26.4萬已轉入其澳門賬戶。’”
金額數字旁用鉛筆寫著極小的“sd”標誌。
此時,林雅的視頻畫麵切換。
吳宇軒出現在鏡頭中。
“趙總,滬市方麵有新突破——
順達建材在海南的‘苗圃基地’實為陳輝私人彆墅。
產權證上‘高海文’簽名經鑒定為其秘書王建軍代簽。”
“果然是他。”
趙長天冷笑,“把情況反饋給調查組。
建議重點核查其代簽文件的審批流程及原始授權書。”
蘇雨昕記錄的筆尖頓了頓:“趙總,技術組截獲陳輝今夜第二次通訊企圖——
目標為澳門某賭場經理,內容涉及‘銷毀vip會員資料’。”
“就讓他急。”
趙長天看了眼手表,“今夜先將沈逸飛、孫強分彆隔離看管——
讓安管處調派四名退伍兵,兩人一組,24小時貼身監護,禁止任何人員接觸。”
李詩涵忽然指著窗外。
陳輝辦公室的百葉窗透出微弱的光,窗上人影頻繁晃動。
似在整理文件。
“趙總,陳輝還在辦公室......他可能在燒東西!”
眾人望去,光影中可見紙頁燃燒的明滅火星。
趙長天撥通王強電話:“王強!帶人立刻前往陳輝辦公室。
阻止銷毀文件!
借口......就說總部要核查其近三年出差報銷憑證。”
十分鐘後,王強的彙報從電話中傳來。
聲音中帶著意外:“趙總,陳輝不在辦公室!
抽屜裡發現一本護照,但照片被剪去——
護照號g,與今日凍結的證件一致。”
“偽造護照。”
蘇雨昕的指尖劃過電腦鍵盤,調取園區監控,“19點45分,陳輝攜帶黑色行李箱從員工通道離開。
同行人員為司機王猛。”
趙長天連線林雅,“林副部長,能否協調海關總署——
重點監控珠江口沿線偷渡路線?
陳輝很可能從深圳灣、珠海橫琴等地偷渡出境。”
“已與海關總署聯動。”
很快,林雅回複。
頓了頓,她接著說“趙總,今夜還有一場硬仗——
吳宇軒需要你們那邊線上協助,梳理資金流的最後一環——
陳輝在澳門的離岸賬戶。”
“明白。”
趙長天望向李詩涵,“小李,將順達會計電腦的後門權限提升至最高級彆——
今夜必須拿到陳輝在澳門的全部資產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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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房產、股權、賭廳收益。”
李詩涵的指尖在鍵盤上飛舞。
屏幕彈出紅色警告框:“檢測到目標電腦啟動自毀程序!”
她咬著下唇,快速輸入指令:“趙總!已攔截自毀程序,正在恢複已刪除文件......
獲取到一個加密文件夾,名稱為‘陳輝資產’!”
“破解密碼。”
趙長天的聲音冷靜如手術刀,“用陳輝女兒的出生日期——。”
幾秒後,文件夾應聲打開。
澳門威尼斯人酒店貴賓廳產權證、賽馬會股權證書、離岸賬戶流水等文件鋪滿屏幕。
趙長天看著“賬戶餘額:87,654,321澳門元”的數字。
想起下午老周在綠化區啐的那口唾沫——
那是多少黎光員工的血汗,才能堆出這樣一串數字。
窗外,暴雨突然傾盆而下,擊打在玻璃上發出轟鳴。
趙長天望向陳輝辦公室的方向,那裡已一片漆黑。
但他知道,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濃稠。
而當李詩涵的程序將最後一筆贓款流向鎖定時。
當吳宇軒在滬市將賭場股權證書掃描上傳時。
所有的暗棋都已連成絕殺之局——
陳輝們的末路,已在這場跨境連線中悄然注定。
“趙總。”
林雅的聲音傳來,帶著破曉前的篤定,“天亮之後,就是收網時刻。”
趙長天點頭,看著屏幕裡滾動的資金流水。
忽然想起上午在食堂老周說的話:“順達的會計去了澳門,說是處理苗木生意。”
此刻他終於明白,所謂“苗木生意”,不過是貪腐者用來洗錢的遮羞布。
而他要做的,就是扯下這塊布。
讓所有見不得光的罪惡,無處遁形。
雨越下越大,黎光物業大樓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像一艘在黑夜中破浪前行的船。
趙長天知道,這艘船終將衝破迷霧。
而他——既是掌舵者,也是執刀的外科醫生。
要在黎明到來前,將腐壞的毒瘤連根切除。
李詩涵忽然抬頭,眼中有光:“趙總,加密文件夾裡還有一段視頻......
是陳輝和高海文在澳門賭場的合影。”
“保存好。”
趙長天叮囑道。
在忙碌的工作中,時間悄然流逝。
晚上10點多,趙長天邁著沉穩的步伐從黎光物業辦公大樓走出。
璀璨的燈光將他高大的身影拉長。
蘇羽昕與趙長天並肩而行。
李詩涵則抱著文件,安靜地跟在兩人身旁。
趙長天微微轉頭,看向蘇羽昕和李詩涵。
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的笑容,說道:“忙了一天,一起吃個飯吧。
附近有家大排檔味道不錯。”
蘇羽昕嘴角上揚,露出愉快的微笑回應:“好啊,正好也放鬆放鬆。”
李詩涵輕輕點頭,輕聲說:“聽趙總安排。”
三人沿著街道漫步,廣市的夜晚熱鬨非凡。
街邊的店鋪燈火通明,行人來來往往。
歡聲笑語在空氣中彌漫。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家名為“老友記大排檔”的地方。
大排檔裡坐滿了人。
嘈雜的人聲、鍋鏟與鐵鍋碰撞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彌漫著濃濃的煙火氣。
趙長天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招呼兩人坐下。
老板熱情地迎了上來,笑著問:“幾位吃點啥?”
趙長天接過菜單,遞給蘇羽昕和李詩涵,說道:“你們先點,看看喜歡吃什麼。”
蘇羽昕客氣地推讓:“趙總,還是您先來吧。”
工作場合或者有外人在的時候,蘇羽昕對趙長天的稱呼,還是比較正式。
趙長天也不推辭,一邊點菜一邊介紹:“這家店我吃過一次。
炒田螺堪稱一絕,還有白灼蝦也特彆新鮮,清蒸魚更是招牌,再來個時蔬。
小李,你看看還想吃點什麼?”
李詩涵接過菜單,看了看說:“趙總,蘇總,那我加個炒河粉吧。
感覺很有廣省特色。”
蘇羽昕點頭表示讚同:“好呀,再來幾瓶涼茶,解解暑。”
老板笑著應下,拿著菜單匆匆走向廚房。
不一會兒,炒田螺率先上桌。
一個個田螺被處理得乾乾淨淨,螺口處還點綴著些許蔥花和辣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趙長天伸手拿起一隻田螺,熟練地一吸,螺肉便輕鬆出來。
他笑著說:“來,嘗嘗,這家的田螺處理得特彆好,沒有一點泥沙。”
蘇羽昕和李詩涵見狀,也各自拿起一隻。
蘇羽昕輕輕一吸,螺肉卻沒有出來,她微微皺眉,有些尷尬。
李詩涵看在眼裡,笑著說:“蘇總,要這樣——
稍微用點力,先把後麵的氣吸掉,再吸前麵的肉。”
說著示範了一遍,蘇羽昕學著李詩涵的方法,果然吸出了螺肉。
三人不禁相視而笑。
白灼蝦也端了上來,鮮嫩的蝦肉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趙長天夾起一隻蝦,邊剝殼邊說:“最近大家都辛苦了。
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期,我們更要保持警惕。”
蘇羽昕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放下手中的筷子說:“是啊,趙總,目前內部反腐已經到了深水區。
很多問題開始浮出水麵,我們必須謹慎處理。”
趙長天微微點頭:“大家做得都很好,不過接下來的工作很關鍵。
我們不能有絲毫懈怠。”
說完,他夾了一隻蝦放到李詩涵碗裡。
又給蘇羽昕夾了一隻,說:“先吃飯,邊吃邊說。”
三人短暫地沉默,各自吃了幾口菜。
趙長天突然看向李詩涵,笑著說:“小李,今天工作裡你那電腦水平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和一般黑客比起來都不遜色。”
李詩涵臉上微微一紅,放下手中的筷子。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趙總過獎了,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特彆喜歡電腦。
還輔修了計算機專業。
我覺得自己在這方麵還算有點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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