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趙長天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急如焚。
一邊留意著路況,一邊忍不住伸手輕輕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
輕聲安慰道:“羽昕,再忍忍,馬上就到醫院了。
你彆光忍著,咱們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許仙給老婆買了一頂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後就死了,因為那是頂鴨壓)舌蛇)帽。”
蘇羽昕微微抬起頭。
嘴角扯出一個極其勉強的笑容,聲音微弱地說:“你這笑話……真冷……”
儘管如此,她卻沒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反而下意識地輕輕回握了一下。
似乎從他溫暖的手掌中汲取到了一絲力量。
終於,車子抵達了醫院。
趙長天迅速停好車。
又急忙跑到副駕駛那邊,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扶起蘇羽昕。
蘇羽昕整個人幾乎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趙長天緊緊地摟著她,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蘇羽昕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兩人就這樣緊密相依,緩緩朝著急診室走去。
趙長天的手臂緊緊環繞著蘇羽昕的腰肢。
那觸感柔軟而纖細,仿佛輕輕用力便會折斷。
這讓他不自覺地更加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緩慢而沉穩。
蘇羽昕則將頭輕輕靠在趙長天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透過趙長天的襯衫領口。
引得他的心也跟著微微亂跳。
一路上,蘇羽昕因為疼痛而有些恍惚。
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趙長天有力的懷抱。
以及他身上那淡淡的煙草味道。
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在疼痛之中又多了幾分羞澀。
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儘管蒼白的臉色讓這紅暈並不明顯。
但她自己卻覺得心跳得快要失控。
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進入急診室後,趙長天扶著蘇羽昕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關切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擔憂與心疼。
輕聲說道:“羽昕,你先坐這兒休息一下,我去掛號,很快就回來。”
蘇羽昕微微點頭,眼神中滿是依賴。
虛弱地吐出一個字:“好。”
趙長天匆匆跑到掛號窗口。
焦急地對工作人員說:“麻煩快一點,我同事肚子疼得很厲害。”
他一邊說著,一邊翻找錢包,拿出身份證。
拿到掛號單後,他又迅速跑回蘇羽昕身邊。
再次將她扶起,往醫生的診室走去。
在診室裡,趙長天詳細地向醫生描述著蘇羽昕的症狀。
眼神中滿是擔憂,每一個細節都不肯遺漏。
醫生耐心地詢問了蘇羽昕一些問題後,安排她去做一係列檢查。
趙長天扶著蘇羽昕穿梭在醫院的各個檢查科室之間。
每到一處,他都細心地幫她排隊、拿號。
還時不時輕聲安慰她:“彆擔心,羽昕,檢查完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定會沒事的。”
等待檢查結果的過程中,蘇羽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眉頭依舊微微皺著。
身體時不時因為殘留的疼痛而顫抖。
趙長天坐在她身旁,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
看著蘇羽昕痛苦的模樣,他突然靈機一動,輕聲說:“羽昕,疼的話就靠在我身上吧。
這樣能舒服點。
咱們再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我給你講個有趣的笑話。
”蘇羽昕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將頭靠在了趙長天的肩膀上。
清了清嗓子,趙長天開始講起來:“從前呢,有一個法國人,他去英國旅遊。
到了英國的一家餐廳,他想點一份雞肉。
但是他英語不太好,不知道雞肉怎麼說。
他就想起,在法語裡,公雞是‘q’,母雞是‘poue’。
eckandhen"sson.’
服務員當時就愣住了,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旁邊一個好心的英國人實在忍不住了,就跟他說:‘你應該說chic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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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icken.’
服務員這才明白過來,笑著去下單了。
你說這法國人是不是很有趣?”
蘇羽昕嘴角扯出一個極其勉強的笑容。
聲音微弱地說:“確實……挺有意思……”
見這個笑話似乎有點效果。
趙長天說道“再給你講一個,有個德國人到了美國。
去一家商店買東西。
他想問有沒有啤酒,但是他英語不太熟練。
他就跟店員說:‘dohave‘bier’?’
店員一臉疑惑。
德國人以為對方沒聽清,又大聲重複:‘bier!bier!’
這時旁邊一個懂德語的人趕緊跟店員解釋說他要啤酒。
在德語裡啤酒就是‘bier’。
店員恍然大悟,笑著拿了啤酒給德國人。
這德國人還納悶呢,心想自己說得挺清楚的呀。
怎麼一開始店員聽不懂。”
蘇羽昕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不再像之前那般因疼痛而毫無血色。
她微微歪著頭,眼睛看著趙長天。
眼神裡多了幾分笑意,說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會講笑話。”
趙長天微笑著說:“我平時就喜歡看些這種語言文化差異的笑話。
想著說不定什麼時候能逗人一樂。
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
趙長天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個關於俄羅斯人的笑話。
有個俄羅斯人到了國外,想去理發店剪頭發。
他走進店裡,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跟理發師說:‘ianttocutyikeaspy.’
理發師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什麼叫剪成間諜那樣的發型。
俄羅斯人著急了,比劃來比劃去。
最後乾脆從兜裡掏出一張某位領導人的照片,指著說:‘ikehi.’
理發師這才明白,原來他想要那位領導人的發型。
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蘇羽昕笑得更明顯了。
她用手輕輕捂住嘴。
儘管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但此刻被趙長天的笑話逗得暫時忘卻了一些疼痛。
趙長天看著她的笑容,心裡也覺得暖暖的。
講著講著,趙長天又想到一個:“有個意大利人去德國旅遊。
到了一家餐館吃飯。
他想點一份意大利麵。
就跟服務員說:‘spagease.’
服務員點頭表示明白。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端上來一盤意大利麵。
但是意大利人發現麵煮得太硬了。
他想讓服務員幫忙再煮軟一點。
他想了想,用德語說:‘kocheeseicher.’
可是服務員沒聽懂,一臉茫然。akeitsofter.’
服務員還是不明白。
最後意大利人沒辦法,拿起一根麵條,做出很難咬斷的表情。
又用手比劃著把麵條變軟的動作。
服務員這才恍然大悟,把麵條拿去重新煮了。
你說這溝通障礙是不是鬨了不少笑話。”
蘇羽昕輕輕拍了拍趙長天的手臂,笑著說:“你這笑話裡的人。
語言不通的時候都好可愛啊。”
趙長天看著她,溫柔地說:“隻要能讓你開心點,緩解下疼痛,我就接著講。”
就在這時,廣播裡叫到了蘇羽昕的名字,檢查結果出來了。
趙長天扶著蘇羽昕站起身,朝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醫生看著報告說道:“就是原發性痛經,問題不大!
可能是近期壓力太大,內分泌有些紊亂。
再加上最近總熬夜,所以疼得比較厲害。
先給她打一針止痛針,再開些調理的藥,回去按時吃。
平時注意保暖,儘量彆熬夜,多休息。”
聽到醫生說問題不大,趙長天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他感激地對醫生說:“謝謝你,醫生。
那麻煩你儘快安排打針吧。”
不一會,護士過來給蘇羽昕打了止痛針。
打針的時候,蘇羽昕微微皺了皺眉。
趙長天輕聲安慰說:“彆怕,馬上就好。”
打完針後,趙長天又扶著蘇羽昕在一旁休息,等待藥效發揮作用。
蘇羽昕靠在椅子上,漸漸地,止痛針開始起效。
她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
臉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慘白如紙,而是恢複了些許血色。
趙長天時不時關切地問:“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好點了?”
蘇羽昕微微點頭,輕聲說:“嗯,好多了!
謝謝你長天,今天多虧你了。”
趙長天看著她,目光溫柔:“跟我還客氣什麼。
你是我同事,更是我的朋友。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時間在靜謐中緩緩流淌。
醫院走廊裡偶爾傳來行人匆匆的腳步聲和低聲的交談。
蘇羽昕閉上眼睛,感受著疼痛逐漸消退。
內心也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安寧。
趙長天靜靜地守在她身旁,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蘇羽昕緩緩睜開眼睛。
看著趙長天專注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她發現,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
趙長天一直有條不紊地照顧著她。
每一個舉動都充滿了關懷與體貼。
除了母親,還沒有人如此細致地照顧她。
趙長天察覺到蘇羽昕的目光。
轉過頭來,與她的眼神交彙。
那一刻,兩人的目光仿佛都蘊含著千言萬語。
卻又都沒有說出口。
蘇羽昕率先打破沉默,輕聲問:“長天,因為我耽誤了你這麼久,真是過意不去。”
趙長天笑了笑,不在意地說:“能有什麼事比你的健康還重要。
你就彆想那麼多了,安心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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