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讓他們派副主任以上級彆的中醫來義診。
再加上‘一對一健康檔案’服務——
每個老人都有專屬的健康記錄。
後續根據檔案調整服務。
這樣比單純加次數更有競爭力。”
蘇羽昕點點頭,在方案上做了標注:“我明天一早就跟王明說。
對了,今天集團視頻會,高文博沒再提權限的事吧?
我下午一直擔心張董會偏向他。”
提到高文博,她的語氣裡多了幾分擔憂。
“沒提,紀檢部門那邊壓下來了。”
趙長天端起茶杯。
喝了口溫熱的普洱茶,“不過高文博沒那麼容易放棄。
他還保留著不少人脈。
後續分公司的項目,尤其是華東和華北,還是要盯緊點。
對了,你那邊的應急支援組,明天派兩個人去濟南吧。
華龍最近在濟南動作頻繁,怕他們搞突然襲擊。”
“我已經安排了,明天上午九點的高鐵。
帶的設備裡特意加了智能安防演示機。
要是華龍在業主群裡造謠。
我們可以現場演示安防係統的實時監控,用事實反駁。”
蘇羽昕說,眼神裡帶著幾分篤定——
她總是能提前想到他擔心的事,像他的左膀右臂。
不用多說,就能把事情辦得妥帖。
這時,服務員端著蒸排骨和蝦餃皇過來。
熱氣騰騰的蒸汽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蘇羽昕夾了一個蝦餃皇放在趙長天碗裡:“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趙長天咬了一口,蝦肉的鮮甜在嘴裡散開。
他抬頭看向蘇羽昕,她正低頭吃著排骨,嘴角沾了點豉汁。
他下意識地想伸手替她擦掉,手抬到一半又停住。
轉而拿起紙巾遞過去:“嘴角沾到了。”
蘇羽昕接過紙巾,擦嘴角時,心跳漏了一拍。
她知道自己喜歡趙長天,越來越喜歡!
可她也清楚,他們都是國企的高層乾部。
集團有明確的規定,禁止管理層之間有不正當關係。
這份喜歡,隻能壓在心底,像埋在土裡的種子,永遠不能發芽。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趙長天的目光。
他的眼神裡帶著她看不懂的複雜,有欣賞,有信任。
或許還有一點點彆的什麼。
但她不敢深想,隻能趕緊轉移話題:“長天,鄭州今天簽約的4個小區。
後續的設備安裝,工程處那邊能跟上嗎?
我怕年底項目多,工程隊人手不夠。”
趙長天收回目光,心裡也有些悵然。
他不是沒感覺到蘇羽昕的心意。
她的細心,她的默契,她看他時眼裡的光,他都懂。
可他是國企正廳級乾部,她是副廳。
身份和規定像兩道無形的牆。
把兩人隔在安全距離之外。
他隻能裝作沒看懂她的心意,繼續聊工作:“工程處那邊我跟劉宏確認過了。
鄭州的設備安裝隊是專門抽調的。
下周就能進場,不會耽誤工期。
你這邊重點盯好養老服務的落地。
鄭州的老舊小區老人多。
服務做好了,能成為華中區域的標杆。”
“我知道,已經跟養老專家溝通過了。
會根據鄭州老人的需求,調整義診的項目。
增加高血壓、糖尿病的專項檢查。
還會教他們做簡易的養生操。”
蘇羽昕說,手裡的筷子慢慢攪動著碗裡的米飯,
“長天,有時候我覺得挺累的。
既要跟華龍搶項目,又要防著內部的乾擾。
還要盯著分公司的服務質量,生怕哪裡出問題。”
趙長天看著她眼底淡淡的疲憊。
心裡有些不忍:“累了就休息兩天,不用什麼事都自己扛。”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知道你壓力大。
但我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很關鍵。
等年底突破1000個小區,我跟集團申請——
給你放個長假,去你想去的雲省待幾天。”
蘇羽昕抬起頭,眼睛裡閃著光:“真的?
你還記得我想去雲省?”
上次吃飯時,她隨口提過一句想去雲省看洱海。
沒想到他竟然記在了心裡。
“當然記得。”趙長天笑了笑,“不過前提是年底目標達成。
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還得再加把勁。”
“肯定能達成!”
蘇羽昕瞬間來了精神。
疲憊仿佛被這句話驅散了不少,“我明天就跟分公司的人再強調一遍。
不管華龍用什麼手段,我們都要守住存量,拿下增量。
對了,杭市競標,王明說想請你下周三去現場,給投標團隊打氣。
你有空嗎?”
“應該有空,下周二我先去保定看看投票後的服務落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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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一早去杭市。”
趙長天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順便看看杭州小區的實際情況。
也好調整服務方案。”
“好!”
蘇羽昕點點頭,臉上露出了輕鬆笑容。
她知道,跟趙長天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無論多累,也是值得的。
至於心底的那份喜歡,她會一直壓著。
藏在每一次人前“趙總”的稱呼裡。
藏在每一次提前做好的準備裡。
藏在每一次與他並肩看項目方案的時光裡——
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幫他完成目標,就夠了。
晚上七點半,兩人吃完飯走出茶餐廳。
夜色已經濃了,路邊的路燈亮著暖黃色的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趙長天看了眼手機。
岑知夏發來消息:“趙總,鬆江小區的業主群已經清理完臥底賬號。
管家回訪全部完成,無業主反饋異常。
高文博的權限已全部注銷,行政部發了確認單。”
他把消息遞給蘇羽昕看:“都妥了,今晚能睡個安穩覺了。”
“太好了!”蘇羽昕笑著說,“那我打車先回去了。
明天一早還要跟濟南分公司對接支援的事。”
“我送你吧,正好順路。”
趙長天說,沒等蘇羽昕拒絕,就招手攔了輛出租車。
車裡很安靜,司機放著輕柔的粵語歌。
蘇羽昕坐在副駕駛。
看著窗外掠過的夜景,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
哪怕隻是這樣短暫的同行,哪怕隻是聊工作,她也覺得很滿足。
快到她小區門口時,她突然開口:“長天,謝謝你今晚陪我吃飯。
還聽我說了這麼多。”
趙長天轉頭看她,路燈的光落在她臉上,柔和得像一幅畫。
他想說點什麼,最終卻隻化作一句:“早點休息,明天見。”
“明天見,長天。”
蘇羽昕推開車門,轉身時,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才快步走進小區。
趙長天坐在車裡,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區門口,才讓司機開車。
車裡的粵語歌還在繼續。
歌詞裡唱著“難得知己,幾經風暴,為著我不退半步,正是你”。
他靠在椅背上,心裡有些複雜——
他知道蘇羽昕的心意,也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思早已超出了上下級。
但國企的規定、身上的責任,讓他隻能把這份心思壓在心底。
或許,像現在這樣,一起為了目標奮鬥,就是最好的距離。
他拿出手機,給蘇羽昕發了條消息:“到家了說一聲,路上注意安全。”
很快,蘇羽昕回複:“已經到家啦,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後麵還加了個月亮的表情。
趙長天看著消息,笑了笑,回複:“晚安。”
車子在夜色中行駛,朝著家的方向。
窗外的廣市,燈火璀璨,像一片星海。
趙長天知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保定的投票、濟南的防撬單、杭市的競標。
還有無數個需要守護的小區,都在等著他。
但有蘇羽昕這樣的夥伴在身邊,有團隊的支撐。
他有信心,能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能在年底,給黎光、也給自己,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當趙長天心潮澎湃不已時,滬市靜安區一間隱蔽的茶社包廂裡。
暖黃的燈光被厚重的絲絨窗簾擋了大半。
隻在紅木桌麵上投下一圈昏沉的光暈。
空氣中彌漫著陳年普洱的醇厚香氣。
茶盤裡泡開的茶葉舒展著葉片。
卻壓不住包廂裡逐漸升溫的火藥味。
高文博坐在沙發上,手指夾著一支未點燃的古巴雪茄。
西裝袖口的珍珠母扣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光——
他剛從黎光重工集團總部出來不久。
視頻會議上被趙長天用“權限未注銷”“紀檢調查”——
兩條理由堵得啞口無言。
張董擱置了他恢複權限的申請。
連之前承諾“幫忙協調”的集團行政部,也在會後找借口推脫。
一肚子火氣正沒處撒。
包廂門被輕輕推開,劉華濤裹著一件黑色貂絨大衣走進來。
身上還帶著外麵初冬的寒氣,大衣領口沾著幾點雪粒子。
進門後迅速融化成水漬。
他不止是華龍物業老板劉華龍的堂弟。
也是華龍“特殊拓展部”的負責人。
專門幫劉華龍處理撬單、挖人、散布謠言這些見不得光的事。
剛從濟南、蘇市出差回來的他。
黑色皮鞋鞋尖磨出了明顯的白痕。
公文包邊角也有些磨損。
顯然這趟行程並不輕鬆。
他脫下大衣扔在沙發扶手上時,動作重得帶起一陣風。
連茶幾上的青瓷茶杯都晃了晃,濺出幾滴茶水在織金桌布上。
“高總,我這趟跑了三個城市。
三天睡了不到十個小時,結果呢?”
劉華濤一坐下就端起茶幾上的涼茶猛灌了一口。
冰涼的茶水順著喉嚨滑下,卻沒讓他冷靜半分。
反而讓他的語氣更衝,“蘇州小區的業主大會。
我們提前找了居委會主任打招呼,還塞了兩萬塊購物卡。
結果黎光直接把電視台記者請來了。
業主投票78支持黎光。
濟南的小區,我們好不容易混進業主群發了‘黎光挪用公共收益’的假消息。
沒半天就被黎光的管家揪出來清退,還留了我們發傳單的證據。
保定明天投票,我們的人想進去踩點。
直接被黎光的安管隊員攔在門口,連業主的麵都沒見著——
這就是你說的‘黎光內部有縫隙,一撬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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