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曦!
陽光跳出山脊,灑滿整個劍蟬城。
深秋已涼,溫暖的陽光融化了路麵上薄薄冷霜。
縷縷淡淡白霧騰起。
又被早起的人們攪動,四散飄逸。
“米團子唉!熱騰騰的米團子!”
劍蟬城一條普通的街道上。
有人早已支起早飯攤,為附近人們奉上一碗早飯。
“公子,您來了,快坐!”
“米團子三十個,再來兩碗肉湯!”
“好嘞,您稍等!”
一處隻有三張小桌的早攤。
旁邊兩口大鍋,一個煮著肉湯,一個煎著拳頭大小的米團子。
咕嘟嘟!
滋滋滋!
肉湯翻滾,熱油噴濺。
混合著的香氣在空中飄蕩,喚醒著味蕾。
薑洛頭戴兜帽,坐在小桌旁。
油鍋旁,一名身材壯碩,打扮利落的婦人,正將一麵煎到金黃的米團子挨個翻麵。
“公子,您有段時間沒來了!”婦人邊笑邊搭話。
薑洛是貴人。
不定時會來到小攤,來吃一頓米團子,更主要的是出手闊綽。
“嗯,最近事多!”
有一搭沒一搭聊天中。
薑洛看向手中的玉牌,眼中閃過一陣失落。
“天生,你到底在什麼地方?”
剛剛從劍蟬城寶籙閣出來,依舊沒有得到天生的消息。
又或許天生已經遭遇了意外。
隻是薑洛不願意朝那個可能想,就算遭遇意外,他也想知道天生死在了哪裡。
“老板,五個米團子!”
“老板,一碗肉湯!”
攤子不斷在上人。
不久,整條街道都熱鬨了起來。
這時。
一個同樣身形藏在兜帽中的男子,自顧自坐在了薑洛對麵。
“洛哥,你出名了!”
薑洛將一碗肉湯推到對麵,低聲道:”“邊吃邊聊,天聖教那邊什麼反應?
陸汐羽死了沒?”
對麵之人赫然是於甫庭。
呼呼呼
於甫庭大口吞咽著肉湯。
低聲嘟囔:“洛哥,血蓮聖使幽無天在教內發話了,誰要是能斬殺你,可拜他為師,並傳授無上功法。
陸汐羽重傷,要不是幽無天出手。
恐怕已經再無武道希望。”
“禦神宗一戰,天聖教損失不小,不僅僅是陸汐羽重傷,還有一名傳功長老也被皋塗國供奉重傷。
聖教一開始以為皋塗國和純元宗不會出手。
他們這一次低估了三宗的決心。
聖教教主大怒。”
薑洛眼眸一凝。
在禦神宗一戰裡,那個用出白骨鎖鏈的高手,應該就是被重傷的天聖教傳功長老。
“聽說天聖教主神出鬼沒,你見過沒有?”
“沒有,教中見過教主的人寥寥無幾。”
“皋塗國,歸劍宗,純元宗剛剛結盟,天聖教便對結盟的宗門大開殺戒。
這些結盟的宗門裡,應該有天聖教的探子。
你幫我留意一下。
看看能不能找出探子的蹤跡。”
“嗯!”
於甫庭一口乾掉肉湯:“洛哥,你以後出宗要小心,天聖教已經把你列為必殺之人。
對了,還有皋塗國的四皇子徐賁!”
“四皇子徐賁?”
薑洛微微一怔:“怎麼回事?”
四皇子徐賁。
那個喜歡四處挑戰高手的武癡。
“洛哥,天聖教同時攻打了數個宗門,那徐賁在另一宗門處,也展現了極高的武道天賦。
徐賁同樣擊傷了一名天聖教的天象武者。
被譽為皋塗國千年來第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