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飛虎威脅了,這鬼子少佐暴怒不已。
“你們竟然敢威脅大日本皇軍,通通不想活了!”
“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機密,你們這些卑鄙的支那人隻會搞偷襲,不敢正大光明和帝國皇軍在正麵戰場上決戰。”
“當然,即便在正麵戰場上決戰,你們也會敗得很慘。”
說完後,這個鬼子少佐猖狂地大笑:“哈哈哈哈……。”
此刻,葉飛虎正在把玩著一把南部十四手槍。
是從這個鬼子少佐身上搜出來的。
葉飛虎冷冷開口:“小鬼子,你以為你們很厲害,但在我看來,你們就和這把南部十四手槍一樣,不堪一擊,脆弱無比。”
在說話的同時,葉飛虎將那把南部十四手槍槍管輕輕一撇,槍管便彎曲過來。
隨後兩隻手輕輕用力,將這把南部十四手槍揉成一團鐵球,然後隨手丟在一邊。
這一手,把那小鬼子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差點都掉出來了。
這小鬼子少佐在心裡不斷地呐喊:“天照大神啊,那可是鋼鐵不是麵團。”
葉飛虎那冷銳的目光直視著這個鬼子少佐:“你們那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在我跟前屁都不是。”
“說句老實話,日本國內的武道高手死在我們手上的不少。”
“對你一個小小少佐,我生不起殺你的興趣。”
“但如果你不識相,不說出我想要的內容,我也可以破一次例,讓你生不如死。”
此刻,這小鬼子強忍懼意,雖然內心怕的要死,但他依舊硬撐著。
“八嘎!帝國軍隊天下無敵,不受你們的威脅,我不怕死,為了帝國的大東亞共榮圈,我雖死無憾。”
這小鬼子少佐相當嘴硬。
葉飛虎歎了口氣,朝著荊無恨使了個眼色。
荊無恨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指頭,點在這小鬼子少佐的身上。
下一刻,這小鬼子突然從椅子上翻倒在地,在地上不斷翻來滾去,痛苦不堪,但他又喊不出來。
此刻,這鬼子少佐仿佛掉進了螞蟻窩。
隻感到全身骨頭包括內臟,被無數螞蟻在啃咬。
那種發自靈魂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他現在希望彆人給他一個痛快。
但荊無恨不會給他痛快,就冷冷地站在他身邊,看著這小鬼子痛得滿頭大汗,五官扭曲,眼淚鼻涕直流。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葉飛虎揮揮手。
荊無恨上去又是一指頭點過去,這小鬼子全身的痛苦立馬消失。
荊無恨一把就將他提起來,丟在椅子上。
此刻這小鬼子少佐再沒有先前的囂張跋扈了,眼神中滿是來自靈魂的恐懼。
他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摧毀,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那種痛苦。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會講,但在這之前我要抽支煙,喝杯水。”
葉飛虎點點頭:“行,這是合理要求,可以滿足你。”
於是荊無恨給這小鬼子遞過來一支點燃的香煙,一大杯水。
這小鬼子仰脖一口將水喝儘,隨後又狠狠吸了兩口煙,吐出兩個煙圈,這才滿足地閉目休息了一分鐘。
隨後他又猛吸幾口煙,這才舒緩了心情。
“我是晉省龍城憲兵司令部情報科的野田少佐,今年二十六歲。”
“我來這的目的很簡單,是高平縣城裡的鈴木師團部那裡,關著一個國軍師長。”
“一個師長對鈴木師團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價值。”
“目前中條山的國軍基本被肅清,我來把那名國軍師長帶回龍城,看是否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有用情報。”
“或者將他策反再放回去,算是我方安插的一個臥底。”
恢複了平靜的野田少佐侃侃而談。
他想開了,反正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