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聲音挺好聽,詞句也美,隻是這是啥意思啊?]
秦明正在琢磨其中含義的時候,身旁卻響起了楊梓君幽怨的嗓音。
“姨娘”
秦明循聲望去,便見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側麵正好對著他們。
女子容貌平平,身材曼妙,曲線玲瓏有致,正雙臂環胸,站在不遠處的窗邊,誦讀著詩文。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誦讀到此結束,蕭美娘也跟著轉過身,斜了一眼秦明。
“男人,嗬嗬”
雖然這些詩句秦明聽得一知半解,十竅通了九竅,但蕭美娘的眼神,以及她最後的這句話,秦明卻是聽懂了。
[她好像是在嘲諷我,沒錯就是嘲諷我。]
[大舅哥送的侍女,有點東西啊!]
楊梓君站起身,小跑著到了蕭美娘身旁,抱著她的胳膊,說道:
“姨娘,郎君他是《小戎》裡溫其如玉的君子,不是《氓》裡隻會甜言蜜語的小人。”
正在這時,秦明感覺有人拽了拽他的小腿。
“公子,蕭姨和娘子在說什麼啊?奴婢怎麼聽不懂呢?”
不等秦明答話,蕭美娘便又開口了。
“白天調戲良家,晚上醉生夢死。”
“就他也配,言念君子、溫其如玉這八個字?”
“簡直有辱斯文。”
秦明聞言眉頭微皺。
[這小娘皮吃槍藥了?火氣這麼大?]
[相貌平平了不起啊?惹急了小爺,小爺非給在小本本上,給你記上一筆不可。]
正在這時,坐在床沿上的婉兒,抿了抿嘴唇,湊到秦明耳邊,小聲說道:
“公子,您彆生氣。蕭姨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
“您昏迷的這幾天,蕭姨一直都沒離開過這屋。有一天晚上,奴婢睡著了,還是蕭姨給您給您換的褻褲呢!”
秦明聞言愣了一下,抬起頭看了蕭美娘一眼,心裡一陣惡寒。
[臥槽,虧大了。]
不過,轉念一想,秦明又覺得蕭美娘好歹照看了他兩天,他不該以貌取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蕭美娘說的也沒有錯,最近這日子他確實有些飄了。
人都差點飄沒了。
故而,秦明沉思片刻後,朝左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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