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晚檸臉頰微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輕咬貝齒,難掩羞意,早知如此,她就不換位置了。
想到秦明要當著旁人的麵,“把玩”自己的小腳丫,她就羞臊得不行。
婉兒看出了尉遲晚檸的窘迫與羞澀,於是她輕咳一聲,淡淡道:
“檸兒姐姐,很快咱們就到仁安醫院了,你也不想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彆人吧?”
說著,婉兒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另一邊媚眼如絲,私底下展示著“手藝活”的李仙芝。
“郡主殿下,你覺得呢?”
“啊??”
意亂情迷,“手忙腳亂”的李仙芝,手上一頓,本能地抬了抬美好的翹臀,躲了躲身後的狼爪。
婉兒見狀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李仙芝,往前傾了傾身子,將剛才的話又講了一遍。
李仙芝聽完作恍然大悟狀,她的美臀緩緩落下,壓住了覆在腳上的狼爪,轉頭望向尉遲晚檸,笑靨如花道:
“檸兒妹妹,若是不方便,姐姐願意代勞。”
說完,李仙芝突然俏臉一紅,閒著的右手捂住了嘴巴,小聲地嚶嚀一聲。
[壞人]
她瞥了一眼秦明,眼神拉絲,非常撩人。
秦明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似乎剛才那個在李仙芝裙底,搞小動作的人,並不是他。
他輕咳一聲,不緊不慢地伸出右手,朝尉遲晚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容和煦,聲音溫和。
“好了檸兒,在場也沒有外人,你把腳伸過來,我給你好好按摩幾下,放心很舒服的,說不定你會喜歡上的。”
尉遲晚檸臉頰的緋紅更甚。
她偷偷瞄了眼秦明,見他表情坦然,眼神中帶著鼓勵與溫柔,心中的羞澀與忐忑竟莫名減輕了幾分。
她輕咬下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緩緩將一雙裹著白色羅襪的玉足,從裙擺下移出,小心翼翼地搭在了秦明麵前的軟墊上,動作既羞澀又帶著幾分期待。
尉遲晚檸的小腳,晶瑩剔透,曲線優美,十根腳趾如同珍珠般圓潤,每一個細節都精雕細琢,顯得格外玲瓏剔透。
看到它們,秦明腦海中便忍不住回想,它們之前纏綿床榻時,可愛、笨拙的樣子。
秦明微微一笑,目光在尉遲晚檸潔白如玉的腳踝上,停留片刻,隨後伸手將其握在了手中。
秦明一手扣住光滑的腳背,另一隻手動作輕柔而精準地按壓在足底的穴位上。
尉遲晚檸隻覺得一股酥麻感自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她不由得輕哼了一聲,雙眼微閉,緋紅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享受的神色。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秦明的聲音溫和而低沉,像是怕驚擾了這份寧靜的享受。
尉遲晚檸貝齒輕咬唇瓣,輕輕點頭,嗓音帶著些微的顫抖。
“嗯舒服,沒想到按摩,會有這樣的效果。”
一旁的婉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而李仙芝察覺到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秦明和尉遲晚檸身上,又見秦明此時還有心思詢問尉遲晚檸的感受,一時間竟起了好勝之心。
手上的動作,愈發肆無忌憚。
李仙芝看似不經意地調整了坐姿,往秦明身前湊了湊,做出一副好奇寶寶,認真觀摩的樣子,心中卻在暗暗較勁兒。
[長槍在手,天下我有,本郡主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本郡主都這樣做死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忍著不揍我?]
[小賊,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嘿嘿]
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隻有秦明按摩的輕柔聲響、偶爾的讚歎聲,以及似有若無的輕吟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奇異的和諧氛圍。
其他女子也都露出感興趣的模樣,開始私下討論起來,顯然對這種既能放鬆身心,又能帶來收益的“按摩術”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午時一刻,平康坊,福壽街,仁安醫院。
在仁安醫院莊嚴肅穆的正門口,以血刃為首的長孫府精英死士們,此時正分列成兩行,恭然跪伏,其陣列之齊整,宛如靜謐林間的鬆柏,秩序井然。
血刃腰杆挺著,神情肅穆,手裡捧著一冊輕薄的冊子,冊子封麵上,赫然寫著《仁安醫院就醫規範手冊》這幾個大字。
冊子緩緩翻動,空氣中回蕩的每一個字句,皆是仁安醫院醫德與規製的唱響。
血刃的聲音沙啞低沉,卻字字清晰,仿佛每一句話都是對醫者使命的虔誠誦讀。
血刃誦讀一句,兩側跪著的死士們,便跟著誦讀一句,聲音之大,響徹了整條長街。
他們誦讀的不僅是規範手冊上的文字,更是長孫府對昨晚行為的贖罪,對仁安醫院的尊重與感激。
“凡入吾院者,無論貴賤,均需遵從醫囑,不得妄自尊大,乾擾診療。”
“醫者,當懷仁心,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患者,則應信醫信藥,共築康複之橋”
死士們的聲音在仁安醫院的石階前回響,這不僅是對患者的告誡,也是對醫者的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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