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覺得小娘子有心事,可也沒有瞎打聽。
今日霍鐵匠才回來,小娘子應該準備了好酒好菜才是,可霍鐵匠卻是來尋自家男人去吃酒,想必是和小娘子這幾日心事重重的事情有關。
自家娘子都這麼說了,許木匠就應下了,回屋把木屐換下,隨後與霍擎出了門,去了附近的小酒館。
阿沅是聽到院子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知道霍爺出去了後才從屋中出來的。
看到桌上的飯菜動沒動一下,顰眉緊蹙,心中很是納悶。
霍爺這到底是怎麼了
夜過了半,阿沅也沒有睡,一直在等霍爺回來,給他開門。
霍爺離開了好一會後,許家娘子送了一串葡萄過來,與她說霍爺與她家的官人一塊去喝酒了。
等得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到了敲門聲。
阿沅忙拿著油燈出了屋子。
到了院門後,小心警惕地問“誰呀”
“是隔壁的許木匠,我把霍鐵匠送回來了,小娘子快開門。”
真的是許木匠的聲音。
阿沅還隱約聽到了霍爺醉酒呢喃的聲音,忙把門打開了。
隻見許木匠扶著醉酒的霍爺站在門外,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麵而來。
阿沅有些傻眼,問“這、這喝了多少呀”
許木匠一言難儘“喝了好幾壇酒。”
一壇又一壇,活似要把自己灌醉似的。
“小娘子你拿著油燈,我把霍鐵匠扶進去。”
阿沅身板小,怎麼都不可能把身高體壯的霍爺扶進去。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讓了道。等人進來後,輕闔上門,跟著他們的身後,給許木匠指了霍爺的屋子。
人放到床上後,許木匠就離開了。
阿沅去關
門,上了門插銷後,又去打了一盆水端進了霍爺的屋中。
看著床上醉醺醺的霍爺,阿沅歎了一口氣,隨後濕了帕子擰乾,給他擦臉。
感覺到了淡淡的馨香,還有臉上的冰涼冰涼的,霍擎睜開了眼眸。
視野有些朦朧,似在做夢一般。可還是認得出眼前的人是誰。
阿沅見他醒了,道“我去泡些菊茶給霍爺。”
說著正要拿開帕子,但忽然被炙熱的大掌瞬間桎梏住手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之時,整個人被拖到了床上。
雙手被壓在了頭頂之上,雙腿更是被壓得動彈不得。
阿沅腦袋一陣空白,驚愕得瞪大了雙眼,望著覆在了上方的霍爺。
下一息,陣陣熱息撲麵而來。阿沅回過神來,舌頭打結“霍、霍爺你、你做什麼”
霍擎的動作把阿沅給嚇壞了。
霍擎雙目帶著血絲的看著下方驚慌失措的小娘子。想起她今日說要嫁人,且在洞房花燭之時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話,心裡頭就似燒起了熊熊烈火。
“你彆嫁人。”半晌後,他沉聲說了這句話。
阿沅心底不明所以,但緊張害怕得忘記該怎麼回答,隻驚惶的道“我不會再煩著霍爺了,霍爺你趕緊放開我”
不,你還是煩著吧。
這是霍擎心裡頭的話。
霍擎喝了許多的酒,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
腦子不甚清醒,一而再的逼問“你還嫁人嗎”聲音很是粗沉。
阿沅邊掙紮邊回“霍爺我還是要嫁人的,你、你彆這樣,你這樣我會嫁不出去了的。”
阿沅怕霍爺醉了酒就破了自己的身子,醒來後又後悔,而自己也沒了退路,所以隻能這樣說,希望他回神放過自己。
軟軟柔柔的身子胡亂的蹭著,讓霍擎身體起了火。而她的話也讓酒後沒了自控力的男人頓時沒了任何的理智,
嫁不出去正好
輩分亂了就亂了
驀地低下頭猛地攫取了那豔紅的小嘴。
毫無章法的把小娘子的唇,舌都卷入了口中。
這樣的霍爺讓阿沅回想起了從何家逃出來的那日,那種害怕,孤立無援的恐懼頓時湧上了心頭。
她怕得胡亂掙紮,掙紮得似那
被人抓上了岸撲騰的魚。
可無論再怎麼撲騰,卻還是躲不開漁夫的網兜。
感覺到了腿上有熱而滾燙之物戳著,阿沅頓時明白了是什麼。
先前她想試探,可現在她什麼感覺都沒有,隻有害怕。
衣襟似被拉開,傳來濕潤的感覺。阿沅被鬆開的那隻手使勁的推著月匈口上邊的頭顱,邊推邊哭得滿臉的淚水。
“霍爺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哭聲傳入霍擎的耳中,哭聲讓霍擎回了稍許的理智。動作稍停的時候,酒勁瞬間上湧,充斥了腦海,頭一垂,徑自趴在阿沅的身上昏睡了過去。
阿沅哭了小半晌,感覺男人沒有了動靜,才費勁全力的把那壯實得如一座山的男人給推開了。
慌亂的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含淚幽怨的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心底既害怕又有氣,抹著淚的同時,忍不住朝著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敬重的男人直接踹上了一腳。
踹了之後才跑出了屋子。
阿沅心酸的想,又不娶她,也不讓嫁人,又這樣對她,她肯定得走
還要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待定
今天的霍爺很狗。
之前
阿沅“霍爺我喜歡你。”
霍爺“不能亂了輩分,所以我不能娶你。”
之後
阿沅“霍爺我要家人了。”
霍爺“輩分亂了也就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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