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蔓,你又在胡想瞎想什麼?”
炎墨一看秦蔓的表情不對,就知道她沒想什麼好事。
秦蔓被拆穿了想法,倒是一點都不臉紅,反而義正言辭的回道:
“我能想什麼?自然是在想應對之策。你說的隻是其中一種可能。
還是一種可能,那個秦七爺今天回光返照,不但自己親自拜堂,還想要親自入洞房。
那你又當如何行事?”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炎墨不服氣的爭辯道。
秦蔓狠狠一瞪,說道:“我說的明明可能就是事實,你不承認才是真正的強詞奪理。
邱月你說,我說的有沒有可能?”
“對,你說,我們誰說得對!”
炎墨也學著秦蔓的樣子,將問題拋給了邱月。
可此時的邱月,目光迷蒙,雙頰泛紅,怎麼都不像清明的模樣。
秦蔓心中暗叫不好,難道還有人當著她和炎墨的麵下手?
“邱月!”
“邱月!”
兩人的呼喚聲,立刻喚醒了邱月。她的神情有些羞赧,輕聲回應:“怎麼了,隊長?”
“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
秦蔓一邊說著,一邊皺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邱月,最後視線落在了她含羞帶怯的嘴角。
頓時,秦蔓福至心靈,想到了一種可能,試探的開口道:“邱月,你剛才不會是想到了洞房吧?”
邱月和炎墨同時一愣。
下一刻,邱月語帶嬌嗔的開口:“隊長,你...你說什麼呢?我...我怎麼...會想那個!”
秦蔓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心中吐槽:你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我要是還看不出來,那就是個“睜眼瞎”。
此時的炎墨,臉也紅的可怕。他是萬萬沒想到,秦蔓會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
[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子的自覺啊!]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秦蔓連忙朝著邱月和炎墨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則是輕聲輕腳的走到了門前,問道:“誰?”
“我是奉命來給七夫人送喜服的!”
秦蔓悄悄鬆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站著一個婦人,雖然穿著不甚華麗的衣衫,但身上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並不像是普通的婢女。
婦人看見秦蔓,眼前一亮,笑著問道:“你可是邱家小姐?”
秦蔓愣了一下,隨即搖頭,往旁邊讓開了一點:“邱家小姐在裡麵!”
夫人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姑娘,我認錯了!不知怎麼稱呼?”
秦蔓想了想,說道:“我叫秦蔓,跟你們七夫人是好友,此次前來,算是送嫁吧!”
婦人聽了盈盈一笑,點頭:秦姑娘好!我是前房當差孟管事的夫人,你可以叫我張娘子。”
秦蔓:“張娘子!麻煩你替七夫人寬衣打扮一下。”
“秦姑娘客氣,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張娘子客氣的回道,端著手中的托盤,穩穩的跨入了房中。
“啊呀!”
張娘子被冷不丁入眼的炎墨嚇了一跳。不過她的手腳很穩,手中的托盤依舊托著,腳步也隻是往後退出了半步。
秦蔓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
不愧是大門大戶裡的人,一看就是平日裡訓練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