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也在這個時候,走到秦蔓身旁,輕聲問道:“你能猜出來,她到底有什麼陰謀嗎?”
秦蔓點頭:“大概能猜出一些。”
炎墨:“說來聽聽!看看咱倆的想法,一不一樣?”
秦蔓無語的白了炎墨一下:“你又不傻!她都說得那麼明顯了,豈會猜不出來?
還是你覺得無聊?想要跟我玩一把你猜我猜的遊戲?”
炎墨撇撇嘴:“秦蔓,我覺得有時候跟你說話,真的很沒有意思。”
“是嗎?”秦蔓皮笑肉不笑的反問:“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奇怪。炎墨大人,我剛見你的時候,你可是很高冷的。
怎麼?現在的你完全不一樣了。莫不是被人奪舍了?”
秦蔓說著,還故意伸手去扯炎墨的臉蛋。
炎墨被扯得齜牙咧嘴,趕緊伸爪子拂開:“說什麼胡話!我本身就是奪舍的人,哪裡還能被人奪舍?
再說了!這就是一隻貓的身體,哪個想不開的會來奪舍?”
秦蔓咧嘴嘲笑,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炎墨:“可不是有想不開的嗎?”
炎墨氣急,惱羞成怒:“我不是自願的!我不是自願的!呼呼......!”
“好啦好啦!”秦蔓一把抱住炸毛的炎墨:“我承認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了。
你不要生氣了!我跟你賠罪!你就說,你想要我怎麼做吧?
隻要你能消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炎墨挑眉問道。
秦蔓猛點頭:“嗯!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炎墨:“那好吧!就罰你一個星期不能吃我做的東西!存貨也不行。”
秦蔓頓時覺得天都塌了!
“炎墨,求求你,換一個要求行嗎?一個星期不吃,我會餓死的。”
炎墨直接忽略秦蔓的拜托,冷冷道:“放心,幾天不吃餓不死你。
你要實在餓,完全可以吃辟穀丹,簡單又省事。”
秦蔓一聽這話,麵色頓時垮了下來,抬頭仰天,後悔的無以複加。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嘴欠了!]
炎墨看著秦蔓那誇張的動作,頓時咧開了嘴。不過,卻沒有鬆口這事,反而繼續起了剛才的話題。
“秦蔓,言歸正傳!我們洞悉了王鳶的陰謀,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秦蔓沉思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幾天前,王旗石會突然看見我們?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裡的某些劇情,需要你我一起去推動。”
炎墨蹙眉,點頭:“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多餘的事情,隻要保護好王旗石的安全就行。”
秦蔓:“嗯!”
突然,秦蔓靈光一閃,又繼續道:“炎墨,你說要是王旗石真的死在這劇情裡。真正的他,會不會有所損傷?”
炎墨一怔,隨即麵色變了:“秦蔓,你想要乾什麼?千萬不要胡來!”
秦蔓撇撇嘴,很是不滿炎墨的態度。搞得她好像要乾什麼壞事一樣。
炎墨見狀,不由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秦蔓這個家夥,隻是靈機一動,並不是真的要實施。
“咳咳咳!”
炎墨輕咳兩聲,打斷道:“好了,不要多想了!我們還是趕緊跟在王旗石的身旁吧!”
“哦!”
秦蔓輕輕點頭,有些不情願的抓住了炎墨後脖頸上的長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