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不...!秦姑娘!”宋飛揚一著急,立馬換了一個稱呼。
秦蔓緩過了剛才的震驚,看著一臉焦急的宋飛揚,還是輕輕點頭:“伯父,我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宋飛揚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欣喜,絲毫沒有被冒犯之意。畢竟秦蔓身為一個晚輩,說給長輩一個機會,本身就是不太恰當的。
“秦姑娘!你跟我女兒一般大,不如我喚你一聲侄女?”
秦蔓微微蹙眉,不太習慣如此親近的稱呼:“不了,伯父,你還是叫我‘秦蔓’吧!”
宋飛揚點頭:“好!秦蔓,你先坐下來,我慢慢解釋。因為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秦蔓看了一眼宋飛揚手指的地方。
那裡擺著一張不大的桌案,案上除了一些常用的筆墨紙硯之外,靠邊緣處摞著的一疊紙張,顯得尤為紮眼。
最上麵的一張紙,畫的是一幅女子的小像。至於女子是誰,不言而喻,同牆壁上的一樣,都是與秦蔓極其相像的女子。
秦蔓隻怔了一下,便依言坐下。坐下的第一時間,就指著那疊紙張問道:“這裡全都是畫像?”
宋飛揚的眼角,頓時浮上一絲紅暈,有一種被抓包的窘態。
不過,轉瞬間,他就穩定了心性,大方的點頭承認:“是的,都是她!”
呃!
秦蔓有些詫異於宋飛揚的坦蕩承認,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繼續往下聊。
宋飛揚看秦蔓的態度,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想岔了,連忙解釋:“秦蔓,你不要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蔓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伯父可以開始說你的故事了!”
宋飛揚也坐了下來,順手拿起最上麵的那張畫像,對著秦蔓說道:“你看這上麵的女子,是不是同你很像?”
秦蔓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炎墨。
炎墨隨即替他開口道:“很像,一模一樣。”
宋飛揚聽到炎墨開口,還是怔了一下。雖然自家閨女提前跟他說過,炎墨是一隻會說話的靈獸。
但聽說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不過,宋飛揚畢竟也是見過世麵的人,隻愣了一下,就直接忽略掉了,鄭重其事的開口:“沒錯,就是一模一樣。就連歲數,應該也很是相近。
對了,秦蔓,你今年貴庚?”
秦蔓快速在心中盤算,隨即開口道:“十四了!”
宋飛揚的點頭:“果然是一樣的。”
秦蔓卻聽出了苗頭,不解的問道:“伯父,你知道這畫中人的年歲?那你豈不是知道她是誰?那她跟我又有何關係?”
宋飛揚點了一下頭,緊接著又跟著搖頭:“我隻知道她十四歲。至於其他,都是一知半解。否則我也不會找尋多年都無果。
不過,我覺得,你,很有可能就是找到她的唯一突破點。”
秦蔓抿唇,直白的開口:“伯父,你還是直接說吧,其他的就先不要贅述了。稍後想不通的時候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