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老者,此時上前兩步,站在秦蔓麵前,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姑娘拿出的令牌非同小可,可否讓在下仔細查看一番?”
秦蔓挑眉,不放心的回道:“給你看沒有問題!但是我擔心,你會汙蔑令牌是假的,或者借此機會,毀了這塊令牌。”
老者微微一滯,隨即再次說道:“你放心,在場有這麼多的人證,老朽是不會弄虛作假的。
而且,如果你的令牌真是秦家的,我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秦蔓若有所思的盯著老者看了兩眼,雙手抱胸道:“其實你們剛才叫停,就已經認出了這塊令牌。
為何還要多此一舉?難不成你看一下,它就能變成假的?”
“姑娘真是太會說笑了。所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不過是想要更加確定一下。”
老者說到這裡,露出了一抹故意挑釁的笑容:“除非你害怕!”
秦蔓心中冷笑:[還想對自己使用激將法!也罷,就讓你裝一下。]
老者接過秦蔓遞上的令牌,放在手中摸了又摸。隨後,又恭敬的遞還到了秦蔓手中。
“姑娘的這塊令牌,的確是真的,敢問姑娘貴姓?”
秦蔓:“姓秦,你又當如何?”
老者一聽秦蔓的這話,臉上的笑意更甚:“姓秦好!姓秦好。”
說著,老者側身,麵向在場的眾人:“秦姑娘既然拿出了令牌。
那我們必須要給秦家麵子,我宣布,就此免除秦姑娘乾擾刑罰的莽撞,不知大家可否有意見?”
“我們沒有意見!秦家的麵子,必須要給!”
“沒錯,不過就是年輕人衝動,無傷大雅!”
“行了,秦姑娘你就下吧!下麵也可以看熱鬨!”
“......!”
秦蔓聽著那些人轉變的話語,不由勾唇一笑,手指微微用力,握緊了手中的令牌。
[果然!無論何時何地,身份地位都是一個好東西!]
老者再次客氣的一伸手:“秦姑娘,請吧!”
秦蔓:“且慢!”
老者皺眉:“秦姑娘,你雖然有令牌,但我勸你見好就收。
否則!一旦惹出大禍,就算你是秦家人,也無法保住性命。”
“嘖嘖嘖!”
秦蔓不由嘖嘖出聲:“我不過想再說兩句話,你就如此上綱上線。
莫不是怕讓人知道,你們與他同流合汙,濫用刑罰?”
秦蔓說完,手指指向了在一旁看戲的吳昊。
[切!不就是激將法嗎?誰還不會用了?]
老者聽秦蔓說完,臉上的表情瞬時一變,厲聲道:“秦姑娘,你可不能隨意妄言。
我們黑山盟一向按照規章製度辦事,秉公執法。絕不可能與任何人同流合汙。”
“沒有?”秦蔓冷笑一聲:“所謂捉賊拿贓!你們既然說我的朋友是小偷,那就你拿出證據來。
或者,你們從他的身上搜到了贓物。否則,僅憑他嘴皮子一張,你們就輕易定了我朋友的罪?
如此,你還說沒有和他同流合汙?”
秦蔓說著,目光再次落在了吳昊身上:“嘖嘖!”
秦蔓輕輕癟嘴:“俗話說相由心生,我看這人長得就不像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