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烈犬陳體轉身看著烈犬陳天:“可是陳橫、薑雪出了事情?”
烈犬陳天重重點頭:“族長,我按照你的吩咐去看他們。
然後就發現,兩人都暈倒在了地下室中。我已經儘力去呼喊了,卻根本叫不醒他們。”
烈犬陳體一聽這話,不由蹙眉:“可有讓陳物去看過?”
烈犬陳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情。
烈犬陳體著急的問:“不會它也出事了吧?”
烈犬陳天:“是出了一點小問題,但不大。”
烈犬陳體一聽到是小問題,頓時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那它到底怎麼了?影響它此刻去瞧人?”
“那個…!”
烈犬陳天罕見的有些結巴:“它晚上喝了個酩酊大醉,此刻還沒有清醒呢。”
“喝醉了,怎麼不讓他悠著點?”
烈犬陳天無奈的開口:“族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性。
平日裡就饞酒饞的要死,也得虧了咱族中,原本就沒有多少存酒,它才能稍微收斂一些。
可遇到昨天那種情況,秦蔓他們又敞開了的給,它怎麼能不貪杯?不喝多?”
烈犬陳體輕歎一口氣:“它現在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烈犬陳天:“就在它自己的帳篷裡,睡得正香呢!”
說完,它直接轉身帶路。
烈犬陳體又是一歎,快速的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它們就來到了一個小小的帳篷旁邊,隱隱能聽到呼嚕聲,從裡麵傳出來。
烈犬陳天上前掀開簾子,對著烈犬陳體苦笑:“族長,你看!”
烈犬陳體快速跨入帳篷,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烈犬陳物。
“陳天,去叫它!”
烈犬陳天聽話的走過去,朝著陳物的身上,就是重重一拍。
“嗯嗯嗯嗯!”
烈犬陳物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嘴裡哼哼兩句,翻過身,呼嚕打的更響了。
烈犬陳天無奈地回頭:“族長你也看見了,我剛才可是用了大力的,它一點反應都沒有。”
烈犬陳體上前,舉起自己砂鍋大的拳頭,朝著烈犬陳物的臉上揮去。
拳頭在即將靠近它臉皮的時候,驀然轉了一個方向,直伸向它的耳朵。
三根手指掐住,用力往上一提,一擰。
烈犬陳物突然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啊!!!痛痛痛!”
烈犬陳體絲毫不鬆手,甚至加強了力道。
“哎呀!快放開!疼疼疼!”
烈犬陳物被疼醒了,生理痛出的淚珠,不受控製的不停往下掉。
烈犬陳體這才鬆開手指,冷冷的說:“醒了嗎?”
“醒了!醒了!”
烈犬陳物揉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哀怨的看著烈犬陳體:“族長,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又沒有惹事兒,不過就是在家裡,好好的睡個覺,這也要被揪耳朵啊?
你知道我最怕揪耳朵了!嗚嗚嗚……!”
烈犬陳體覺得腦仁疼,就這麼靜靜看著烈犬陳物的表演。
烈犬陳物假哭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腆著笑問說:“不知族長此時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烈犬陳體瞟了他一眼,雙手環胸:“怎麼?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