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快說,說不清楚,小心我收拾你。”
薑雪的狀態越來越好,習慣性的數落起烈犬陳橫來。
烈犬陳橫麵色一紅,討求道:“夫人,這還有小輩在呢,你給我留點麵子。”
薑雪這才反應過來,略微尷尬的一笑,對著烈犬陳橫嬌嗔道:
“還不都怪你,你要不懷疑我,我能說你嗎?”
烈犬陳橫連忙抓住薑雪的手,安撫道:“是,都是為夫的錯。”
“那個…!咳咳…!”
陳洛輕咳兩聲:“爹,娘,我知道你倆恩愛!你們就算不顧及我,也注意一下場合。”
烈犬陳橫隨即瞪了陳洛一眼。
薑雪則是輕輕捶了烈犬陳橫的肩膀一下:“夫君,你接著說吧。”
“嗯,好嘞!”
烈犬陳橫繼續說道:“之所以要打斷夫人,是因為你的夢境和我們夢境正好相反。”
烈犬陳橫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陳洛直接追問:“爹,你這話什麼意思?說仔細點!”
烈犬陳橫:“你娘夢到的是,她在一片無色的海上,仰望藍天白雲。
而我恰好相反,我夢到的是在一片雲霧中,俯瞰下麵的無色大海。”
陳洛一滯,追問:“爹,你不會是想說,你在雲海中,也有一葉扁舟吧?”
“廢話!”
烈犬陳橫想也不想的就輕斥陳洛:“我都說了,我在雲海中,沒有舟,那我豈不是掉下去了?”
陳洛卻嘟囔著說:“可你是在做夢啊!夢中一切的怪異,都是有可能的。”
烈犬陳橫頓時啞口無言。
眼看著父子兩人氣氛不對,薑雪又出聲道:“還是我繼續說吧!
我仰望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光芒又變成點點金粉,灑落我身。
我沐浴在那一層層的金粉之中,突然就覺得很困,然後我就睡著了。”
烈犬陳橫也在這時開口:“嗯,我也是這樣的!隻不過那道光柱,是從海裡往上,恰好與夫人相反。”
炎墨聽兩人說完,這才開口:“也就是說你倆都在船上睡過去了?”
烈犬陳橫和薑雪同時點頭。
炎墨則是摸著下巴,隻說了一句話:“所以你倆這是夢中夢?”
烈犬陳橫:“夢中夢?”
薑雪:“你這麼形容倒貼切。”
陳洛:“炎墨,你既然知道夢中夢,那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含義?
這對我爹娘的身體會不會有損害?”
炎墨沉默了片刻說:“關於夢中夢,我隻是在一本很古老的典籍上見過。
書上記錄的並不是很多,但唯有一點,隻要進入夢中夢的人,如果不及時加以乾預,必定會長睡不起。
如此說來,白小黑讓你們吃滂臭草,引起身體無意識的嘔吐,倒是無形中幫了你們。”
“滂臭草,那又是什麼?”
陳洛麵對爹娘詢問的目光,隻得詳詳細細又解釋了一遍。
薑雪聽了不由感歎:“果然是我們命不該絕!”
烈犬陳橫也跟著點頭:“是啊,我們這次能活命,都是托了兒子的福。”
秦蔓:“伯父,伯母,除了這個詭異的夢中夢以外,還有彆的嗎?”
烈犬陳橫和薑雪同時搖頭:“沒了!”
秦蔓輕輕一歎,看向炎墨:“你呢?聽出什麼沒有?”
炎墨也搖頭:“沒有!”
陳洛聽他們都這麼說,不由兩手一攤:“那豈不是什麼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