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想著想著,彎腰拾起了那個鏤空小圓球。
烈犬陳物也在這個時候看,見了裂成四瓣的石龕,不由大驚失色。
它快步跑到石龕麵前,確認真的無法補救之後,轉頭看向秦蔓和炎墨:“這是你們弄的?”
秦蔓和炎墨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連他們自己也無法確定,造成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不是真的因為他倆?
秦蔓嘿嘿一笑:“那個…我要說跟我們沒關係,你信嗎?”
烈犬陳物的臉上,明顯是不相信的表情。
炎墨搓搓手:“那我要是說,我們不是故意弄壞的,你信嗎?”
烈犬陳物臉上的神情變了,變得有些冰冷:“不管是不是你們乾的。
這座石龕,關乎著我們整個陳家,包括黑風城的安危。我不能就這麼放你們離開。
你們必須跟我去族長那裡解釋清楚。不要妄想逃脫,這裡是陳家的祖地。”
烈犬陳物的警告,秦蔓和炎墨當然聽得懂。
其實就算他不警告,兩人也不打算就此離開。剛才說的趁機走,不過就是玩笑話。
秦蔓收起了手中握著的鏤空小圓球,上前一步,對著烈犬陳物說:“放心,我們會把事情交代清楚的。”
烈犬陳物這才點頭,收起了臉上冷漠的表情:“那你們現在跟我走吧!”
秦蔓:“好!”
烈犬陳物轉身就走,秦蔓和炎墨,不緊不慢的跟在它的身後。
炎墨看了看前麵的烈犬陳物,與秦蔓傳音道:“就這麼跟它去,你不擔心,萬一有點什麼?”
秦蔓也回傳道:“就算有點什麼,咱也要受著。不可否認,石龕的破碎,多半與咱倆有關係。”
炎墨:“事情還沒有定論!你不用如此著急,認下這個錯誤!”
秦蔓:“你放心!咱倆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要是真的出事兒,我會先把你推出去,認下這個錯誤的。”
炎墨白了秦蔓一眼:“我真是要謝謝你啊!”
秦蔓回以一個眼色:“不用謝!”
炎墨默默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怎麼不管在哪裡,都會有事情主動找上門?]
秦蔓見炎墨沉默不語,伸手摸摸他的後脖頸:“不用擔心!凡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
炎墨笑了:“既然你都說出這句古話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嘻嘻!”
秦蔓掩唇笑了一下:“其實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炎墨有些吃驚的抬頭看向秦蔓:“為何你會有這種想法?”
秦蔓朝著前麵帶路的烈犬陳物呶呶嘴:“它剛才的表情雖然冷,卻沒有表現出極度的氣憤。
它剛才也說了,那座石龕關乎著它們整個陳家,乃至於黑山城。
如此重要的東西被我們倆毀壞,他卻沒有當場把我們剝皮拆骨。
可見,這件事情一定還有轉圜餘地。關鍵應該就在我們見了族長之後。”
炎墨點頭:“如果照你這麼分析,倒是有點道理。
真看不出來呀!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你就能想到這麼多。”
“那是!”
秦蔓得意的一揚眉:“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炎墨:“誇你一點點,你的尾巴就翹上天了。”
秦蔓點頭:“我有這個資本,不是嗎?”
“算了!懶得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