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嬴陽出手,在對付雲溪集團。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嬴陽為什麼要對他們柳家出手。
“嬴少主,我柳家自問沒有得罪過您,更沒有哪一點,令你不滿意。”
“即便上次針對梧州贏家的事情,都是那些家族在動手,我柳家始終都沒有動手。”
回過神來的柳雲溪,咬緊牙關,望著眼前風輕雲淡的嬴陽,終於問出了內心的疑惑。
“嗬嗬……”
嬴陽淡淡一笑,臉上帶走的那股玩味之色更甚。
“前天晚上發宴會上發生的一切,難道你就是忘記了。”
“楚天是你們柳家的保鏢吧,他敢得罪本公子,甚至敢當著眾人的麵,誣陷本公子。”
“你們柳家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想保他。”
“你們不是成心要跟本公子作對嘛,既然得罪嬴家,你們柳家有幾顆腦袋夠本公子砍的。”
嬴陽言語平淡,然而在柳雲溪看來,對方的言語當中,卻帶著幾分肅殺。
原來這一切,都跟楚天有關係。
柳雲溪終於弄清楚了一切,乃是楚天得罪了嬴陽,才會導致雲溪集團與柳家遭到了針對。
楚天的事情,柳雲溪看在眼裡。
甚至於,她並不覺得楚天做錯的,甚至在前天晚上的宴會,還當眾給楚天求情。
結果,迎來的則是嬴陽無情的一巴掌。
柳雲溪原本以為,自己挨了這一巴掌之後,整件事情已經翻篇了。
沒想到,這才是開始。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強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弱小即是原罪?
當然,這一切全部都不重要了。
眼下最為重要的,乃是雲溪集團的危機。
一個處理不好,不僅僅雲溪集團要關門大吉,甚至連整個柳家。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想到這裡,柳雲溪回過神來,帶著幾分乞求的目光,眼巴巴的望著嬴陽。
“不知道要我怎樣做,才能夠令嬴少主息怒,大發慈悲的放過我們?”
“嗬嗬……”
“本少主原本就不是慈悲之人,想要本少主放過你,就要看你能夠拿出多少誠意。”
“這樣吧,本少主給你一個最簡單的表示誠意的辦法。”
“老老實實的跪在梅莊門口,跪到本少主滿意了,或許會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說著,嬴陽也不再理會柳雲溪,朝著前方開車的熊蘭夢,揮了揮手。
一道轟鳴聲響起,嬴陽的座駕,直接揚長而去,快速的消失在柳雲溪的視野當中。
跪在地上?
柳雲溪死死的咬住嘴唇。
前天晚上的一巴掌,不僅僅是打在柳雲溪的臉上,更是打在她的自尊心上。
將柳雲溪內心的自尊與高傲,全部打的煙消雲散,甚至讓她,成為了梧州上層圈子的笑話。
而今,更是要自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跪在梅莊的門口。
可以想象,自己倘若跪下,將會在梧州掀起怎樣的風暴。
若是不跪……
以嬴陽殘忍無情的手段,彆說是雲溪集團保不住了,就連整個柳家,都會陷入生死存亡的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