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歎道“唉!從我記事起的事都和你說過n次了,還有什麼可講的嗎,要不你講給我聽?”
梅子也搖頭“嗯,我沒有你那麼多經曆,沒什麼好講的。”
我追問道“那來廣東打工前,有男孩子追你麼?”
在我的誘導下,梅子說道“讀高中那會,也有男同學給我遞過信,不過我拆都沒敢拆開看就撕了,要是給父母知道怕會打死我……”
這內容聽起來真沒勁,聽著聽著我就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中梅子也翻了個身下去,把頭枕在我手臂上,悄然睡去。
第二天梅子上班後,我也沒待在下麵,又回到租房,拿出記事本,把這周做過的工作注釋好,總結一下得失,彆在後麵又犯同樣的錯誤。
做好總結之後,正欲計劃下周的事情,梁小兵打來電話“小剛,你在鬆崗還是哪裡?有空不?”
這個星期和他都沒聯係,還不知道他從原公司出來沒有,便也問道“我在鬆崗,你還在西鄉?有什麼指示?”
梁小兵告訴我說“我的辭職報告到期了,現在辦手續,等下我就從這走人了。”
梁小兵從廠裡離職出來,肯定是去長安,他和喻小敏租有房子在那,想到這裡,我再次問他“哦,東西多不多,要我過去接你?”
的,前幾天我都裝了半車東西去長安了,今天收拾完估計還有兩大包,你要有空就過來接下我。”
這個月的錢還沒給他,他不找我我也會找他的,剛好過去一趟,便答應了“暫時沒什麼事,我就過去。”
梁小兵淡淡的說道“那好,你不用去宿舍了,到廠門口打電話。”
我放下記事本,拿了錢包和鑰匙後,想想還是把背包帶上,裡麵還有昨天收的貨款,還彆被撬門偷走了。
下去時二哥也正從租房裡出來,今年大概率已經無工程可做了,他現在隻管著市場裡那點事,空閒得很。
見我背著公文包,二哥不由問道“剛子,你又要出去?什麼時候回來?”
我回答道“去下西鄉,很快就回來的,”走下幾階樓梯後,我想了想,又從錢包裡拿出張老人頭說道“二哥,中午整幾個菜,有個朋友也會過來。”
二哥把我的手扒到一邊,喝道“來就來唄!要你掏錢乾嘛?”
我笑道“一年到頭我都在這吃閒飯,來了朋友理應由我掏錢吧,上次買的酒還有不。”
二哥把頭偏到一旁,說道“你彆煩我,快點走,一起有幾個人來?”
我隻得把錢又揣回包裡,應道“就梁小兵一個,你認識的,今天中午好好喝兩杯。”
二哥跨上摩托,揮手道“哦,那家夥蠻久不見了,挺有意思的一個人,我去市場了,去晚了好東西都賣完了。”
我走車旁,昨天的那一道刮痕立刻出現在視線裡,非常刺眼。
我歎著氣打開車門,把包隨手丟到了副駕駛位,啟動車子,朝西鄉疾馳而去。腦袋裡也不停思索也不知道梁小兵確定下來做啥不?喻小敏上次交給我的事情就辦了一半,今天和梁小兵再好好商討一番。
國道上,這時的車輛還不擁擠,車子行駛在路上甚是順暢,很快,我就到了梁小兵工廠門口。這裡,同時也是我人生旅途上的重要一站。而梁小兵結束了這一站的旅程,又要從這裡開始下一站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