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能走出來對文貝兒來說一點都不意外。
當初她在吳家村的時候,周紅就會不經意的問到在金陵的話,像她這種什麼人能乾什麼活......
周紅能乾,手腳勤快,做飯也不錯。
隻要願意走出來,多看看外麵,她肯定能乾的不錯。
文貝兒又和周紅說了幾句話,才看著周紅拎著菜籃子往林寶寶家後麵的棟樓走去。
......
到了林寶寶家,一進門,就聽到林寶寶的媽媽在和林寶寶的舅媽在說著什麼。
“就那倆夫妻,天天盯著對方不放,這個說那個外麵有情況。
那個又說這個在家裡不老實。
反正就是天天的雞飛狗跳的。
要我說啊,都是錢鬨的。
以前在學校裡,兩人都是老師,拿一樣的錢,日子過的緊巴但至少安生。
現在男的不在學校乾了,跑出去給一家廠子當什麼技術總顧問。
錢是拿的多了,但這回家的時間肯定少啊!
兩下一弄,這不家裡不鬨騰才怪。”林寶寶舅媽歎道。
林寶寶媽媽也點頭。
“就是,我們院裡不也有一個嗎?
好好的副教授不乾了,說是下海去了。
好嘛,這一下海就感覺變了個人一樣,看什麼都不順眼。
把家裡什麼都換了一遍。
還好他媳婦清醒,及時敲了他一頓,要不然啊,我感覺他連家裡的媳婦都想換個新的了。
哎,以前感情挺好的兩人,現在也是三天兩頭的乾架。
真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麼了?”林寶寶媽媽也開始感歎。
眼看著兩個阿姨要繼續感歎下去了,文貝兒跟著林寶寶的步伐悄悄溜進林寶寶的房間。
“她們倆說了快一個下午了。
就連午飯都是從教工食堂打的飯菜回來吃的。”
文貝兒一進屋,林寶寶就開始抱怨了。
文貝兒打量了一下林寶寶的這間屋子。
還和以前一樣,一個書櫃,一個衣櫃,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張寫字台,還有兩張椅子。
另外,牆角的一個五鬥櫃上還擺著收音機。
“我媽也這樣,要是家裡來個同齡人的話,也是天南海北的說。”文貝兒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林寶寶給文貝兒遞了一包瓜子,又給他拿了一罐飲料。
隨後自己也拿了一包瓜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哎,貝兒,你是不知道,我要是在家裡聽她們說上幾天的話。
嗬嗬,我覺得我以後也不用嫁人了。
你看啊,我媽,我們學校的教授,還是心理學的。
我舅媽,也是教書育人那一掛的,小學副校長。
兩個看起來那麼知識豐富的人,在家裡居然也說這些。
我豎著耳朵聽了一下午,總算是總結出她們感慨的點在哪裡了?
那就是愛情是什麼?
這麼千古難解的一個話題,她們還在那解著呢!
搞的就像是解二次方程式一樣。
先把解等於寫上就能拿上一分。
貝兒,你說說,按照你的理解,咱也不說什麼二次方程式了,你認為愛情是什麼?”林寶寶認真問道。
文貝兒想了一圈,愛情是什麼?
她不知道,也沒體會過。
不過......
“其實愛情就是兩個醜的像峨眉山猴子一樣的家夥,整天擔心對方會被金絲猴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