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棠的效率很高,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那個謝主任的事情打聽清楚了。
“那個謝主任是江寧那邊的本地人,一直在那個地方上班,算是當地的老土著。
他老婆這兩年身體不好,以前一直在鎮上的廠子裡當會計。
一個月拿八百塊錢。
他有一對龍鳳胎兒女。
一個上的職大,今年剛畢業,去了是江寧縣的一家合資廠上班,工資不高,一個月六百。
兒子高中畢業去參軍了,回來後找的工作不是很滿意。
彆人安排的工作他不滿意,一直不願意去。”周宣棠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消息。
“他那個兒子會什麼?”齊家和皺眉問道。
“在部隊是汽修班的!
會開車,現在手裡拿的是a照,應該是什麼車都會開的那種人。
我打聽過了,那小子有點老實,在部隊沒能轉士官就回來了。
原本回來後安排的工作是給一個領導開小車。
結果那小子把領導的小舅子給得罪了,基本上摸不到車。
後來就幾乎天天待在家裡。
小車班是去不了了!”周宣棠繼續說道。
齊家和心裡有數了。
這樣啊,那這裡麵能操作的空間可不小了。
“還有一件事,彆人告訴我的,中午那個謝主任是和我們一起吃飯沒錯。
晚上的時候,他還有個飯局,聽說也是一家地產公司。
老三,你猜,那家公司是誰的?”周宣棠看著齊家和。
“我們認識?誰?”齊家和立刻警惕起來。
“還記得我們去上海的時候,給那家單位馬副總行賄的那個地產公司嗎?
就是那家。”周宣棠說道。
齊家和一愣。
難道說那個許展鵬來了?
要真是他的話,那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他們是晚上的飯局?”齊家和問道。
周宣棠點了點頭。
“那沒事,先手在我們手裡,不用太擔心。”齊家和笑道。
周宣棠可沒齊家和心態這麼好。
人家是晚上的局,也就是說在那個謝主任眼裡,晚上的這個飯局更重要一點。
“老三,這十萬會不會少了點?”周宣棠問道。
齊家和沒說話,將十萬塊錢遞給了周宣棠。
“我倒是希望這十萬用不上。
要是用上的話這塊地可就真的有點燙手了。”
周宣棠不明白齊家和的意思
中午,十一點五十的時候,齊家和周宣棠兩人準時到了定好的飯店包間。
在下車的時候,周宣棠伸手就要拿裝著錢的那個酒袋子。
齊家和卻是一把攔住了他。
“先看看情況再說!
也許壓根就用不到!”齊家和說道。
“那就空手進去?”周宣棠問道。
“空手怎麼了?你要是就這麼拿進去,那才是傻呢!
傻子都知道這是乾什麼的。
先放車上,要是用得著的話,等吃完飯出來了再找機會給。”齊家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