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想起劉天琦第一次車禍時,譚健和曹玉娟打得火熱,不僅為劉天琦安排了高乾病房,恨不得請幾個人伺候他,而且所有費用供電局全部報銷,那時劉天琦還不是供電局的正式員工呢。
現在曹玉娟進了大牢,劉天琦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裡,此時劉天琦還是供電局的正式員工,譚健卻撇的一乾二淨。
明月冷冷的說:“既然如此,譚局何必親自大駕光臨?隨便派一個人看看就行了。難不成真如你所說,隻是單純關心曾經的手下?”蕭明月直視著譚健的眼睛,語氣中滿是質疑。
譚健臉上的笑意不減,但眼神卻愈發冰冷:“蕭老板,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有些事,你還是少摻和為好。劉天琦家也算倒黴,老婆進了大牢,自己現在又成這樣,真是可憐啊?”
明月怎麼看都感到譚健幸災樂禍的嘴臉令人作嘔。
明月真想上去扇他兩個耳光,但麵上依舊鎮定:“譚局這話什麼意思?劉天琦是我閨蜜的老公,他出了事,我自然要關心。”
“閨蜜的老公?哼,蕭老板還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譚健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我奉勸你一句,彆給自己惹麻煩。劉天琦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蕭明月心中一震,但表麵依舊強裝鎮定:“我聽不懂譚局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蕭老板這麼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有利。”譚健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還是希望蕭老板能單獨的找我談談,隻要你乖乖聽話,對你,對明升公司,都有好處。不然……”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威脅,“有些事,一旦伸手去做,可就不好收場了。”
蕭明月心中湧起一陣怒火,但她強壓下情緒,冷笑道:“譚局這是在威脅我?我憑什麼聽你的?”
“憑什麼?就憑你不想看到劉天琦再出什麼意外,也不想讓自己和身邊的人陷入麻煩。”譚健的聲音不高,但字字如刀,“蕭老板,你好好想想吧。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在‘雲頂茶樓’等你。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說完,譚健拍了拍蕭明月的肩膀,轉身離去,隻留下蕭明月站在原地,心中翻湧著無儘的憤怒與疑惑。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退讓,都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譚健如影子般纏上自己,而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決定著事情的走向……。
明月給劉天琦續交了費用,一臉疲憊的回到家裡,他還要安排一個人去護理劉天琦,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誰合適!
喬玉英心疼兒媳婦,見兒媳婦日漸消瘦,知道為公司的事,為曹玉娟的事操心,就做點好吃的送過來。
明月說:“媽,天氣這麼熱。你就彆來回跑了,我在食堂隨便吃點就好了。”
喬玉英看著明月,心疼的說:“孩子,俗話說人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彆想得太多,事情既然發生了,好壞總有解決的辦法。”
明月感激的看著婆婆,說道:“媽,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
喬玉英問:“劉天琦情況嚴重嗎?”
明月說:“很嚴重的,劉天琦的爸爸在醫院裡伺候,他媽媽還要回來在家帶婷婷。”
喬玉英說:“他那麼大歲數了,一個人怎麼能行?”
明月說:“是啊。我有點不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們也要等曹玉娟出來再說。”
喬玉英想了一會,說道:“要不你派你李叔過去,幫劉天琦的爸爸幾天。”
明月說:“上午我和誌生說了,誌生不同意。”
原來上午明月從醫院裡回來,誌生就一臉不高興,明月告訴了誌生劉天琦的情況很不好,誌生一臉不耐煩的說:“這事是老劉家的事,我們管不了。”
明月說:“你看老劉家還有人嗎?”
誌生說:“明月,我們不能整天忙他家的事,我們自己的事都忙不完。”
明月說:“我知道,誌生,我想讓老李叔去幫劉天琦的爸爸照顧劉天琦幾天。”
誌生說:“不行,我不同意,再說了,你讓李叔去伺候劉天琦,我媽會怎麼想?”
明月見誌生這個樣子,就不再說話,誌生見明月不說話,就問道:“劉天琦的醫藥費是不是你墊的?”
明月說:“是的,我幫他交了五萬塊錢!”
誌生一臉不快,說道:“你倒是大方,出手就五萬,我們在家省吃儉用的。”說完甩臉就走了。
明月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她現在已經被逼到了絕路,曹玉娟的一千萬賠償金還沒有著落,劉天琦又出了車禍,到底怎麼辦?
喬玉英說:“孩子,沒事的,人家有事,伸手幫忙是應該的,我去和你李叔說,他肯定會答應的。”
明月說:“謝謝媽!”
誌生甩臉離開明月,剛到廠門口,就碰上了戴誌遠,戴誌遠最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天天往龔欣月的小超市跑,今天中午他接到龔欣月的電話,讓他過來吃餃子,他就過來了,剛好看到誌生從公司出來,就說道:“誌生,吃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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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生說:“沒呢。”
戴誌遠說:“走,到龔欣月家喝兩杯,我又拿了幾瓶好酒過來!”
此時的誌生,已經忘了明月說的話,現在明月也沒心思管他,就跟著誌遠一起到龔欣月家。
上次誌生在龔欣月家喝醉酒,龔欣月被明月說了一頓,收斂了很多,今天見誌生和誌遠過來,就笑著說:“戴老板,你怎麼……”戴誌遠知道龔欣月要說什麼,眼一瞪,說道:“怎麼了,我兄弟來了你不高興啊?還是我兄弟不能來?”
龔欣月馬上換一副笑臉,說道:“高興,能來,他想來就來!”
戴誌遠說:“這還差不多!”
龔欣月說:“今天隻有水餃,也沒有彆的菜,要不要再炒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