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人數比曹玉娟在時多了很多,工人中有認識曹玉娟的,都熱情的和曹玉娟打招呼,那些原來不認識曹玉娟的,也通過了新東河大橋的事故認識了曹玉娟。
傳說中曹玉娟給她們最深的印象是漂亮,沒想到看到真人後,覺得曹玉娟比想象中還要漂亮,那些關於曹玉娟的緋聞又在工人的腦海中湧起,工人們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說著,有的說:“這曹玉娟真的漂亮,比老板娘蕭明月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有的說:“聽說之前,和一個當官的好,接了不少工程,後來新東河大橋出事了,她被人推出去做替罪羊,幸虧明月講情義,出錢贖她出來。”
也有的說:“這容貌,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就是我這個女人,看了也想摸兩把。”
一時間車間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曹玉娟裝作沒聽到。
在車間轉了一圈,康月嬌也跟著她倆回到了明月的辦公室,明月問:“曹大美女,你準備做什麼工作?”
曹玉娟說:“彆叫我曹大美女了,工作嗎,隨便你安排,我做什麼都行。”
康月嬌說:“玉娟,要不你來做生產部經理,我做你的副手!”
明月說:“你做你的生產部經理,玉娟我另有任用。”
明月不由自主的想起誌生說過的話,誌生曾經說過,要把曹玉娟請回來做營銷部的經理,因為他感覺曹玉娟天生就有生意人的精明和才能,現在誌生也不知道到沒到南京,明月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手機,以往誌生去南京,一路上會發很多信息給她。到了南京後,便會第一時間向她報平安!現在……。
明月想到這裡,心裡就是一暗,康月嬌看出明月的擔心,說道:“擔心什麼,那麼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丟不了,我家喬飛宇十天半個月都不和我聯係一次,我也從來不擔心,男人沒有女人管著,他們會活得更自在。”
明月苦笑著說:“你彆瞎猜彆人的心思,我在想什麼工作適合玉娟做呢?”
明月接著說:“我想把銷售部劃成兩塊,一塊為線上銷售,主要以電商為主,由李梅負責,一塊為線下銷售,主要以直營店為主,逐漸增加直營店的家數,最終目標是在全國一二三線城市,都開上直營店!”
曹玉娟說道:“現在我哪裡也去不了,還是等我刑期滿的吧。”
明月說:“知道,你現在想走我也不讓你走,玉娟,從今以後,你要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什麼地方都不許去,要去我和你一起去。”
明月如此關心,讓曹玉娟熱淚盈眶。她在看守所,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都沒流過淚,現在在明月的關心下,流下了眼淚,明月看著曹玉娟,伸出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而自己想到了離開的老公,卻淚流滿麵,自己的一肚子委屈又向誰傾訴?
康月嬌知道明月內心的痛,她說道:“都彆流淚了,我們還年輕,要走的路,要做的事多著呢,我就不相信,離開男人,我們就乾不出一番事業。”
三個人擁抱在一起!
誌生到了南京,習慣的拿起手機給明月發信息,他離開家後,又把明月手機號改成了老婆,發了一條信息:“老婆,我到南京了!”
誌生猛然想起,自己到不到南京已經與蕭明月沒什麼關係了,也許她也不會再關心,但猶豫間手一抖,把信息發了出去,誌生一想不好,馬上又發了一條:“對不起,發錯了。”
明月手機一響,打開一看,是誌生發來的信息,心中就是一愣,:“老婆,我到南京了。”幾個字還是以前的口氣,明月心中一暖,剛想回信息,誌生的第二條信息就到了:“對不起,發錯了。”明月微微一笑,回了一條:“好!”
誌生以為明月不會回他信息,沒想到手機一震,明月回了一個“好”字。他不明白明月回的是第一條信息還是第二條信息。
誌生已經好久沒來南京了,他不知道顧盼梅的出租屋退了沒有,這次出來,他手裡沒有多少錢,他是出來打工的,住不起酒店的,如果顧盼梅的出租屋沒退,他就先住在那裡,等找到工作再說。
他打個電話給江雪燕,江雪燕馬上問道:“誌生,到了沒?”
誌生說:“我到車站了,江雪燕,顧盼梅的出租屋退了沒有?”
江雪燕結過婚後,就搬到自己買的房子裡住了,所以也不知道顧盼梅的房子退了沒有,就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要不先來我家住吧!”
誌生知道,以前方正和江雪燕沒結過婚,大家租房子,住在一起,合租,分攤點房租,住在一起,沒什麼,現在人家結過婚了,住自己的房子,自己再去住,有點不合適,就說道:“我打電話問問顧盼梅。”
江雪燕問:“要方正去接你嗎?”
誌生說:“不用,我打車過去。”
“方正在家也沒事,就讓他去接你唄。”江雪燕對誌生還是那麼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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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我問一下顧盼梅,房子退了沒有,如果還沒退,我先去她的出租房,明天一早過去。”
“好的吧,晚上我讓方正去接你過來吃飯,你不要住酒店,花那錢乾嘛,顧盼梅的房子要是退租了,你就住到我家裡。”
“行,那我先打個電話給顧盼梅。”
掛了電話,誌生就撥通了顧盼梅的電話,顧盼梅在家帶著依然,依然有七八個月大了,
依然趴在柔軟的爬行墊上,圓滾滾的小身子隨著動作一拱一拱,像隻笨拙又可愛的小毛毛蟲。
依然習慣了在母親身邊,玩累了,她就翻個身仰躺著,小腿歡快地蹬來蹬去,時不時把腳抬得高高的,再“啪”地落在墊子上,再高高的抬起,樂此不疲的做著同樣的動作。
看到媽媽在旁邊拍手,她也跟著揮動小手,雖然動作還不協調著一股說不出的歡喜,整個屋子都飄著她奶聲奶氣的笑聲。
顧盼梅整天的在家和保姆一起照看著女兒,她越來越納悶,都說女兒像爸爸的多,可依然一點都不像誌生,不像簡依依那樣,無論什麼地方,都能看到誌生的影子。也不怎麼像自己,不過仔細看,還是能從眉目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認真的辨認,眉眼還像自己,可怎麼就一點不像誌生呢?難道是彆人的,顧盼梅想到這裡,自己也笑了,和誌生在一起時,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那天晚上,誌生喝多了,橫衝直撞,專心的疼她到現在還記得。
就在這時,她接到了誌生的電話,她就是一愣,過年參加完喬玉英的婚禮,回來後小半年了,和誌生就沒怎麼聯係過,這家夥怎麼想起打我電話了,難道他家又被燒了?